了。
“她这样对我,我反倒是感觉不得劲,难道说,我骨子里含有大量的犯贱因子?”
李南方愣了片刻,不可置否的耸耸肩,走进了洗手间。
等他走出来时,系着小围裙的岳梓童,正在餐厅里摆盘子。
看来,昨晚的经历给了她很大触动。
不然,大清早的,她不会做了五六个菜,还有一**红酒摆在了桌子上。
只要还活着,就该珍惜当前的幸福生活才是。
她今天没穿性感的三件套,再系上小围裙,而是穿着昨晚去找李南方时的那身黑色运动服。
上面,满是泥污,还有几块硬币大小的鲜血,以及胸前的泪水。
李南方知道,她是故意没换衣服的。
甚至,头都没梳。
脸上,还挂着泪痕。
幸好,一双小手雪白粉嫩,应该是洗过了。
这是在勾引李南方问,她这是怎么了呢。
那样,她就会顺势把昨晚所经历的那些,再夸大十几倍,绘声绘色的描述至少三遍,毋须让他牢牢地记住。
以前,对岳梓童做点好事,就恨不得让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的这个毛病,李南方是很嗤之以鼻的。
现在,他却觉得很——幸福。
爱吹,爱哭,爱笑还会吃醋的女人,才是有血有肉的女人。
这样,在她吃醋时,你要耐着性子给她解释。
在她爱笑时,你可以趁机看她长了虫眼的后槽牙。
在她哭时,你会知道哪个牌子的纸巾,吸水能力更好一些。
在她吹嘘时,你要装出一副“不可能”的震惊样子,来满足她的虚荣心。
诚然,你会付出很多,甚至有时候,你还会因此而烦躁。
但无可否认的是,你会因此彻底拥有她,和幸福。
看在幸福的面子上,李南方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喃喃地问道:“小姨,你怎么会你弄成这样?”
“唉,还不是为了你?”
岳梓童并不知道,她在对李南方开吹之前,幽幽的叹口气,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我想知道,昨晚我昏迷过去后,都是发生了什么事。”
“来,过来坐。”
等李南方坐下后,岳梓童为他满上一杯红酒,用带有低沉磁性的独特声音,把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又稍稍夸大了几倍,娓娓叙说了一遍。
期间,李南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