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择手段,不计代价的勒索去,并美名其曰:“男主外,女主外。男的在外管着干活就是,像理财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小事,就交给哀家来做好了。”
现在终于可以显摆下了。
先从老闵的吃惊中,收获了一点点的小满足后,李南方抬手对旁边的赌场侍应生,打了个潇洒的响指,示意他给大爷过来,有事吩咐。
其实侍应生早就看到翁婿俩人,在这儿嘀嘀咕咕得了。
就老闵那幅穷衰样,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连裤子都输光了送财货。
和他说话的那个年轻人,虽说穿的还算人模狗样儿,可你看满脸的穷衰样——能有钱到了哪儿去?
懒得搭理这俩货。
还你妹的对哥们甩响指,真以为你是七八楼那些能一掷千金的富家大少呢?
这也不能怪侍应生看不起李南方。
主要是昨晚他自京华着急赶来澳门时,遇到了暴风雪天气,连夜抵达这边的航班,推迟到了今天清晨。
本来,他就比闵柔晚来澳门七个小时了,又巧遇暴风雪,航班被迫大晚点,心里能不着急吗?
他是真恨不得,化身一道光,一道电,嗖地声跑来澳门。
人在心焦无比时,能睡着吗?
不但睡不着,还会各种疑神疑鬼的自责:“这贼老天故意让我晚点,难道是为了惩罚我,在飞机上让段院长给吹了半小时?要不就是闵柔命中该有此劫。尼玛的,都吵吵什么呢,老子要睡觉!”
一晚上没睡觉的人,精神面貌能好哪儿去?
脾气,能好哪儿去!
看到侍应生在过来时,满脸八百个不愿意的样子,李南方忍不住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正要发作呢,却看到老闵抢先一步,把那张黑卡,狠狠砸在他脸上,大声喝道:“四肢走地的东西,看看这是什么!”
本该属于自己的桥段,却被老闵抢了去,李南方有些郁闷。
但看在翁婿的面上,他唯有忍。
黑卡是质量超好的硬塑料制成的,早就受够了没钱折磨的老闵,又是全力砸出去,卡边就像锋利的刀子那样,刺啦一下,就把侍应生的脸,给割出了一道血痕。
鲜血,哗地就流了下来。
“卧槽,在我们地盘上,你这个老衰鬼,还敢和我装大爷,发脾气,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脸蛋遇袭的侍应生,本能的左手捂住脸,右手抓住了那张黑卡,正要虎目圆睁,大喝什么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