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一扇窗,看似很随意的说道:“我是你们的晚辈,异性晚辈。除此之外,我好像还是岳家的家主。这儿虽然不是我的闺房,可也是我的暂时落脚之处。女孩子嘛,在自己房间里基本都是很随意的。像那些什么长袜啊,贴身小衣物之类的,肯定会随便放——”
她越说,荆红命的脸就越黑。
岳梓童转身,看着昔日必须得可劲尊重的两尊大神,笑面如花,继续说:“如果让人知道,两位叔叔忽然在深夜中不请自来,趁我不在时,看了某些不该你们看的东西。那么,唉,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很明显,现在说话动不动就爱打官腔的岳梓童,说这番看似没脑子的话,其实就是隐晦的威胁老谢俩人,赶紧地把刚才没说出来的话,都说出来!
不然,江湖上很快就会流传着关于两位老不羞的传说。
受万人唾骂!
荆红命气的不行。
尽管这也是事实。
可问题是,他们这样做,也只是为了避人耳目,不想让隋月月遍洒此地的眼线们看到好吧?
哪有岳梓童说的这样不堪,趁她不在时,做那些有污自身清誉的事?
荆红命想发火。
可刚要张嘴,又想到了岳梓童当前的身份。
她是京华岳家的家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知比俩人高了多少倍。
荆红命还敢肯定,他如果发火,岳梓童马上就会端出家主的架子来,毫不客气的训斥他们。
而他们,唯有乖乖听着的份。
荆红命有些后悔,今晚如果是秦玉关来这儿的,岳梓童绝不会这么嚣张。
原因很简单,小岳这个家主的身份,放在号称“专泡太妹”的老秦面前,根本不算事。
可——就在荆红命发火不是,不发火也不是的时候,老谢说话了:“没事没事,洗不清就洗不清吧。反正我觉得,无论我们俩受多大的委屈,都能从李南方那个小混蛋身上找回来。小命啊,到时候你可要手下留情,毕竟那可是我的学生,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的。”
荆红命冷冷地说:“最多打断他一条腿,让他以后走路都拄着拐杖罢了。”
老谢吓了一跳:“啊,不会吧?这么狠。”
荆红命桀然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在昏黄的灯泡下,闪着择人而食的森光:“呵呵,你敢不敢说一句,我不敢?”
“我——”
老谢开始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