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年,一向高高在上的许如云,哪里受过这种憋屈?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咦?奇怪……”这时,叶元吉望着远去的轿车,喃喃自语,“我怎么看着车里的另外一个男子,有点像风儿啊。”
虽然五年未见,但叶元吉一眼,还是认出了儿子的侧脸。
“做什么白日梦呢!”一旁的许如云嗤笑道,“那个小畜生,被逐出家门,连给赵家开车的资格都没有,还想坐进赵家大小姐的车里?他也配?”
一提起叶风,许如云就一肚子火,甚至被他打的脸颊,还有些隐隐作痛。
而且不知怎的,她感觉自从叶风出狱以后,就诸事不顺,霉运连连,甚至昨晚,连他们许家,都莫名其妙的失火,烧毁了半栋别墅。
“这个小畜生,等我忙完这些,再好好收拾你!”许如云恨恨地道。
见小老婆左一句小畜生,右一句小畜生的叫着,叶元吉听着,也感觉有些刺耳。
“够了!”叶元吉打断了妻子的话,“再怎么说,风儿也是我的儿子,你叫他小畜生,我又算什么?以后说话注意点!”
许如云冷哼一声:“叶元吉,你最好给我记住了,我们的儿子,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叶泽!”
“叶风那个小畜生,还不知是那个女人在哪里生的野种呢!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闻言,叶元吉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