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下阴击掌,“苏兄所言正是!”
“我……我冤枉了摄政王,这才知道摄政王不仅仅有才子之风流,他还有宽阔的胸怀和高瞻远瞩之眼光!”
“我柳某,虽位卑,亦当为摄政王变革之马前卒,就算前路有刀山火海,我柳某,定会乘长风而破万里浪,高挂云帆,于惊涛沧海中……勇往直前!”
“好!此诗,了得啊!”
苏亦安又看着这首诗,爱不释手的说道:“当入《宁诗词集渊三百》!”
“当宣扬于天下,令天下对宁国失去希望之人,重见那抹曙光!”
“走走走!”
“……去哪?”
“回去,收拾行囊,吾要奔赴京都!”
柳下阴沉吟三息,“另一封信写的啥?”
苏亦安将这首诗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这才稳了稳激动的心情,一捋长须,取出了另一封信。
一瞧,他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那美好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这是一笔极为潦草的字——摄政王的字也丑,但架不住人家的诗好啊!
但这更丑的字却并不是什么诗词,它真就是一封信:
“岳父大人,见信如见小婿!”
苏亦安脸上的肌肉一抽抽,顿时抽得额头的伤口一阵疼痛。
他咬牙切齿的强忍着心里的愤怒继续看了下去:
“小婿王正浩轩,与小梦相识于牧山刀,相知于牧山刀,相爱于牧山刀。”
“昨日见岳父大人,心甚喜,故拜之,未曾料到误伤了岳父大人,小婿心有忐忑,故而猎狗一只,放于岳父大人的厨房之中。”
“还请岳父大人早些吃了。”
“可补气血,亦可补精气。”
“那四寸之物,可令岳父大人重温春之美妙。”
“等小婿随摄政王归来,咱们京都再见。”
“小婿必猎京都之犬烹之,岳父大人与岳母大人,许能再给小婿生个小舅子。”
“肺腑之言,岳父大人无需谢。”
“期待下次相逢,再会!”
“对了,炖狗时记得最后放盐。”
“小婿,王正浩轩,亲笔!”
苏亦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无视了柳下阴那期待的眼神,抬腿就向悦来客栈外走去。
“苏兄,怎的如此愤怒?”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