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逃了。
目的已经达到,再跟着个神经病医生待下去,陈庚年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治病了。
只是在离开的路上,陈庚年还是忍不住拿出镜子来看了几眼自己的头顶。
恍惚间,他似乎真的感觉到自己肩膀和眼睛上的异样。
“都怪那个神经病医生,研究精神病都快把自己搞疯了,呸,什么玩意儿啊!”
陈庚年一边吐槽,一边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五点零五,宝贝儿子要放学了。
“接上儿子,再去狗舍挑一条最肥的黑狗,晚上吃个火锅庆祝一下。”
……
从荒废已久的烂尾楼里走出来,天空中那道狭长的裂隙低垂在楼顶,蓝紫色的幽光正好被楼体挡住。
沈言吹了声口哨,一条大黑狗从一旁的废墟里窜了出来,乖巧的在他脚边蹲下。
沈言摸了摸大黑狗的脑袋:“走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