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接受吗?”戴着铁面具的男孩狡黠地笑了,吟诵台词一样地说。
这是他见到路鸣泽第一面时,他说的话。
秦离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开了戴着铁面具的男孩,走出了灰色的黑天鹅港。
关于龙类,旧世界和新世界,作为龙王,他也有了些不一样的看法。
他抬头看着西伯利亚的雪原,自己作为暗面的一员,却从来没有用自己的力量去推动这个世界运转过。
这不成契约的关系,或许能成为他利用的棋子。
然后……秦离就来了这个二三线的小城,一个小小的孩子,拖着一点行李,翻着一年年的报纸,看到苏联解体,再看到香港澳门回归。
他在这个城市盘桓十来年,曾经在人类世界中混迹使他适应生活变化毫无阻力,终于,让他等来了路鸣泽的再次现身,还有一个长相衰颓的路明非。
没有完整见证黑王覆灭的他,无法准确判断,这个衰衰的路明非,有什么可贵之处……
与内心懒癌的一番抗争后,秦离顶着自从1992年来没长一毫米的身高,穿上皱巴巴借来的校服,重温姐姐曾经对失忆的自己硬核灌输的各种知识,开始了世界史上罕见的龙王进校园生活。
读书上学,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艰苦的任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