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在温蒂的热心帮忙下,秦离的裤带得到解救,内裤也不用曝光,秦洛的头发好歹没太乱,酒柜里的酒没有被砸碎,只是柜子上面多了两个鞋印,还有秦洛的手沾了点灰尘。
等从车里再出来的时候,秦洛挽着秦离的手,还是一幅优雅高贵清新脱俗的样子,刚才的失态跟没发生过一样,一身黑色的复古风及膝裙,轻薄的衣料缀着复杂的花边,脖子上挂着和眼睛同色的项链,是家徽的图章。
“洛伊丝•德•奥古斯特,阿列克谢•秦,温蒂•瓦琅蒂娜•德•维瓦雷尔。”脱了假发的侍从依次报出名字,门口的人恭恭敬敬地鞠躬,打开了老歌剧院的门。
秦洛轻轻点头,之后便轻轻捋捋头发,用天鹅的姿态微微抬起下巴,面无表情,强大的气场让温蒂有些无法适应,本以为她只是个神经兮兮的大姐姐,现在看来,能独自经营那么多的产业,又有那么多的人脉,是她门缝里看人了。
进了歌剧院,秦洛并没有上楼去包厢,而是带着温蒂四处转转,跟观光旅游一样,说着这被烧毁的歌剧院曾经的繁华。
“唉,当时上演的多少歌剧,这里又是多么繁华,有露西亚唱的小调,有魔鬼罗贝尔的歌声,还有迪波儿的舞蹈呢!”秦洛丢下秦离,拉着温蒂的手,轻轻触碰墙壁上颜色不一样的地方,想来是修复时的碎料拼凑的,她眼里闪过很多东西,就像那些繁华,她亲眼见过一样……不知为何,温蒂对秦洛的感觉好起来了,觉得她是个和蔼可亲的人,心里有很多事,好感开始慢慢累积。
这个夏天,本来都要孤孤单单回学校了,却脑子一热来了巴黎。不过少有人邀请她做伴,她心里暖暖的,特别是看到洛伊丝和她相处时的真诚的友好和关心。
她像是能看见温蒂渴望的东西一样,尽管也许是出于家族生意的目的邀请,却给了她实质上的友情。
又或者是出于对弟弟的关心,希望他一个人在美国过得好些,多个朋友,对双方都不坏。
温蒂倒没注意到秦洛和秦离的家庭情况,听到两个姓氏时压下了心里一点好奇,自己的家里都乱糟糟,就别去过问别人的私事了,那种感觉自己最清楚。
“没什么人啊……”温蒂向四处谨慎地望望,话音刚落,不少穿着低调名牌或是私人定制的人走了进来,陆陆续续地向大厅散开,却没像秦洛他们一样认真地参观,消失在了和大厅相连的去往后台的宽阔楼梯上。
温蒂转头看了眼秦离,秦离刚好跟了上来,秦洛使了个眼色,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