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几米厚的大门外,一把刀呼啸而出,贯穿过最近死侍的头颅,将它钉死在了墙上,血肉飞溅,方才尚在起伏的声音一瞬间安定下来。
死侍们纷纷退却,转头扑向还在抽搐的护士医生的尸体上,有意的躲开了那扇门。
——
温蒂带着秦离进了自己在住的公寓,进门回到自己整洁的小房间后,她才有力气反应从刚才到现在等一系列诡异之处。
少年自顾自地从冰柜里拿了一瓶汽水喝,似乎还对新口味很是欣慰,身上也确实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温蒂狐疑地看着他手里还捏着的东西,暂且不追究秦离是怎么一秒变干净的,他们身上可都没有沾过血。
那这股愈来愈浓的血腥味,还夹着一股腐臭味,应该是那个东西的吧。
等温蒂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突然心头一跳,近乎停滞,秦离拿着汽水,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这个眼神很冷,温蒂猛地一颤,怎么感觉眼前的少年,和半个月前在迷茫着是否还要相信姐姐,还对自己提出忠告的少年,完全不一样了呢?
“怎么了,血腥味很刺激吗?”秦离开口,温蒂感觉更不好了。
但她也只敢实话实说。
温蒂慢慢地点点头。
秦离摊开手看看自己身上,用过“无尘之地”,啊他早就说这个言灵特别实用,自己确实是干净的。
“没事,不是我的血,”他也没对温蒂的反应感到不满,而是走过床位,在空地上坐了下来,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你别担心。”
担心?她能担心什么?担心到底是谁的血吗?温蒂有点无语,又有点害怕,但还是凑过去和秦离一块坐在地上,看他慢悠悠地展开手里的东西。
“……”温蒂没去管这个物件,而是感受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看着冷漠的秦离,“你去偷东西了?”
“嗯。”秦离也照样回答。
“这是……这不是卡塞尔的命令吧。而且你是怎么一下子从俄罗斯赶回来的,才花了多久啊……”
“当然不是。还有,我坐飞机不休息一路过来,好像也没多久。”
对话再一次陷入了沉默,温蒂瞟了一眼秦离正摆弄的玩意,再一次将目光锁定在他脸上,地板上的东西似乎是他匆忙之间用刀刮下来的,有很多地方因为折叠变得有些不好分开,少年专心致志地仔细地掰着。
“这是……日本分部的东西吧,看起来像墙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