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打草惊蛇,引得范月刚生出警惕之心,继而事情就会卡在此处了。像是范月刚这样的人,纵然就算是受贿,只要金额不是特别的巨大,无非也就是开除党籍,人不会是太大的事情的,而这个结果确不是冯思哲所希望看到的。
这当然不是说冯思哲心多么狠,他一定要把范月刚怎么样,实在是他清楚,邱县想要获得根本性的转变,那就需要在金矿方面做文章,而据他的了解,县中的所有金矿都应该与这位范月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如果说仅是因为小额的受贿就把范月刚停了职,这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在说,不能把范月刚与金矿之间的关系弄一个清楚,那事情也不算是得到了彻底的解决,这些都不是冯思哲所期望的结果。
“吕书记呀,我们做事情就是要这样,不要急于求成,不要冲动,而是要把事情做到尽量的尽善尽美。就像人家所说罗马又不是一天建成的,同理,这些党内的**份子也不是一天形成的,更不是一天之内就可以全部打消掉的。而我们即然想做这其中的圣斗士,做当代的包拯,那就需要把一切事情都考虑好,争取不动则己,一动就让对方无翻案的可能性,要把每一个案子都做成铁案,要把每一件事情都调查清楚,只有这样,才能算是一名合格的,优秀的纪委干部,gcd员,你明白了吗?”冯思哲拍着吕卓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着。
虽然说论年纪冯思哲远不如吕卓长,可是在两人对话的时候,往往就会让吕卓忘记掉对面之人的真实年龄,他甚至不止一次的有感觉,那就是冯思哲是一个年龄在五十左右的中年人,而非眼前二十多岁的青年。
“谢谢冯书记的鼓励,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工作,认真工作的,争取成为一名合格的优秀的纪委干部。”吕卓在听了冯思哲的鼓励之言后也是一脸激动的说着。
相对于冯思哲办公室的人心激动,在不远处县政府大楼之中的县委办公室中,范月刚更是一脸阴霾的座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动弹。
“范县长,在县纪委出了那个风声后,己经有越来越多的干部去县纪委说明个人问题了,而今天我们县政府也走了四五名干部去了县纪委,您看这可怎么办呀?”县长秘书赵好是边向着范月刚递上一杯热茶,边小心翼翼的说着。
做为范月刚的秘书,赵好身上的范系烙印显然昌最为明显的。其它人或许看到范系这艘大架要沉之时还有其它选择的可能性,可他做为秘书而方确是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他参与到的范系事情实在太多,他知道的也太多了,他己经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