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平日的威风尽失了,倘若是没有当场服软,那省委领导也会训斥他的。于是,他刚才才这样问着。
说起来,夏想做为一市的市委书记也不是不能收拾贝金龙,只是他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关系罢了,比如说贝连香就是贝金龙的姐姐,而此人又是市委的秘书长,他还不想与其把关系搞僵,这样只会对市委大局工作不利,如此他才想着这借刀杀人之计。
可怜的贝金龙以为有姐姐撑腰,有姐姐那句话做后盾,立时不光是不把夏想放在眼中,就是站在他前的省纪委书记方明他也是同样的没有放在眼中。
夏想装出了一幅无法管束的样子,向着方明书记投去了不好意思的目光,那样子分明是在说,他管不了这个公安局长,若不然冯思哲也不会在这样的房间中呆着了。
夏想演的一出戏,贝金龙还看不大出来,可是阮贵本和他的姐姐贝连香确是看出来了。
贝连香想替弟弟说话,可是又怕别人会说她有私心,于是这便伸手拉了拉站在自己身边的阮贵本,示意他说一些什么。
阮贵本本来是找了贝金龙的,让他老实一些,去找冯思哲道个歉,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理自己这份情,这让他也很失望。有心不想在管着这事了,但是贝连香的面子又不好拂了,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地下夫妻,他也只好轻咳了一声,然后对着贝金龙说道,“贝金龙同志,你是用什么样的态度和夏书记说话呢,还不快一点承认错误。”
本来贝金龙是一直很听阮贵本的话的,但这其实也是因为阮贵本的所做所为一直很称他心,但是这一次阮贵本突然的找自己,让自己向冯思哲道歉,他便有些不明白了,开始质疑阮贵本的能力和权力了。现在听着他也站在夏想那边来压制自己,顿时火气一大,不领情的说道,“阮书记,我这可是按制度办事,对于有问题的干部能给他这样的待遇己经是照顾他了,你还要我怎么做?”
不过是一市的公安局局长罢了,即不是市委常委,甚至连一个市长助理都不算,但是确可以不把一市之书记和一市的副书记放在眼中,这让一旁站着听到看到这一切的方明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贝金龙同志,冯思哲同志是不是有问题我想不是你说了算,而是由组织上说了算吧,现在在冯思哲同志的问题还没有定性之前,你就以有问题的干部对待,这不是你在走盲目主义道路呢?你想就这件事情你是应该要检讨一下的吧。”
贝金龙在牛,那也是知道有些人是他远得罪不起的,比如说正说着这个话的方明,那就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