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些年我看到以组织名言做出的错误决定实在是太大了,可所有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敢怒不敢言,如此下去的话,那我们国家将会受到多大的损失呀。在说了,组织难道就是一定正确的吗?我见未毕吧,连伟人都说过,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嘛。”
听着冯思哲这个时候还要引用伟人的话,夏想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样说他好了,“唉,思哲呀,你考虑过没有,你发展的势头这样好,如今做了这种事情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个人好处当然不会有,可是对国家的发展确是有好处的,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太平发展,我想这件事情总会有人去做的,而我不过就是那个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罢了。”冯思哲很严肃的说着这些话,显然他己经是做好了万足的准备了。
其实有关樱为全的事情,如果冯思哲真的想管,只需向田龙山表明自己的态度即可,相信这个面子人家是一定会卖给自己的,但他还是亲自来到了汤车县,有其它目的的想法便大白于天下了,现在在看他的所做所为,明显的就是想要拿这件事情而向所谓的一级党组织开刀了。
冯思哲如此大气的说着这些话,不得不说,夏想心中还是很佩服的。的确,做了这几年的组织工作以后,他也深知很多事情明明是某位领导的意思,但确偏偏的被挂上了组织之名,如此一来的话,真出了事情,自然有组织去抗了。如此不管是在用人上,还是发展经济上,组织都成为了很多不良事件的买单者。对这些发生的事情,夏想也有一些看不惯,只是不惯归不惯,他确不是敢在这件事情上去做什么的,可不像是冯思哲,看不惯就要管,这种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与夏想的通话就这样结束了,不论怎么样,人家也是为了自己好,善意的来提个醒,想着连夏想这样了解自己的人,在这件事情上都不敢公开的支持自己,冯思哲就在想,这一次是不是自己太冲动了,做错事情了呢?
门被推开,樱桃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在后面抱住了冯思哲的腰,“我爸己经同意我们的事情了。”
樱桃这样一说,让原本心情有些沉闷的冯思哲看到了一丝的曙光,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也不算白来,至少得到了樱桃父亲对自己的认可。
“怎么了,你不高兴吗?”看着冯思哲并没有说什么,樱桃就有些担心的问着。
“没有,我在想其它的事情。”冯思哲摇了一下头,刚才夏想的那些话还在耳边萦绕,这一次他是以一人之力挑战组织程序上的问题,那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