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安排我干,不然的话我做不好,你可不要怪我。
看着付长涛那眼中控制不出来的得意之色,冯思哲一幅很关心的样子问着,“怎么了,付秘书长身体真的不好吗?哎呀,这可怎么是好,省政府办公厅的工作还有很多需要仰仗你的呢。”
听着冯思哲说话这么客气,付长涛得意的笑了,“冯代省长,这也是没有办法呀,这都是医生说的,你看做为病人是不是要听话呀。”
付长涛以为张扬被省纪委调查了,那其它几位副秘书长一定不在敢向冯思哲靠拢了,有了前车之鉴,谁还敢呀,而至于王瑞华副秘书长,确是刚来,就算是分配给她重要的任务怕也是完全不好。为此他不由的自大了起来,独自的认为,想要把工作干下去,那冯思哲必需要用他,如此他的底气就来了。
“原来是医生说的呀,这可如何是好呢。”冯思哲一幅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样子。
看着冯思哲都发愁了,付长涛在心底里呵呵笑了笑,“不过医生也说了,力所能及的工作还是可以做的。”
付长涛认为自己说这句话便是给了冯思哲机会,便等于是告诉他,只要你识时物,应该配合的工作我还是会继续配合的。可他又哪里知道,他就算是不生病,冯思哲也准备把他给换下来了,如今倒好,自做聪明,以病假为借口,这就等于送到冯大少手中一个机会,那是一定要把握住的。
冯思哲看着付长涛这个时候还在拿捏着,在心底里己经判了他ZZ上的死型。看着玩的差不多了,他就脸一板,很严肃的说着,“这怎么能行呢,医生不是己经说了,你的身体不好了吗?即然是这样,我看你还是请一个病假好好调理调理吧,革命工作可是一点也马虎不得了,在说了我也不能因为工作而不让同志们去看病呀,若是这样,岂不是会让别人议论我不懂得体恤下属吗?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了。”
“啊?”听着冯思哲的话,付长涛一时没有弄懂,这是怎么了,难道说真的准自己病假吗?若是这样,省政府的工作由谁来做?要知道不熟悉的人想接手工作可是很费力气的,而因为张扬的事情,他也不相信其它几位副秘书长谁敢来接这个活。
付长涛是一幅完全不相信的样子看着冯思哲。而冯大少看着付长涛那疑惑的眼神,又是很认真的说到,“怎么了,你没听懂的我意思吗?你不是向我来请病假的吗?那好呀,我告诉你,准了。”
“什么?我。。。”付长涛心想我可不是来请病假,我只是说我的身体不好而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