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阳凌看来,他能这样做一个简单的解释己经是很给对方面子了,可是此刻管登贵的火气确是大的很,“更好的开展工作,那就更应该提前通知我们省政协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多少的误会吗?恐怕这样一来才会使工作效率更低吧。”
看着管登贵竟然不依不挠,欧阳凌的火气也上来了,“怎么了管登贵同志,这是调查组的决定,难道你要质疑Z央的决定吗?”
“少来,欧阳凌,怕你还代表不了Z央吧,我告诉你,马上把左安然董事长给放了,不然的话,我会向Z央提出控诉的。”管登贵是不管那么多了,人人都人逆鳞,而左安然就是他心中不可触摸的痛,想当初左安然的父亲可是战场上把自己给救了,可以说如果不是左家,他早就死了,所以有关左家的事情他是义不容辞,没有二话的。现在有人想对付左安然,他当然不能不管,而且不光是要管还要一管到底,反正他都是要退下去的人了,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样看他了。
听着管登贵竟然直称自己的名讳,欧阳凌是真的生气了,“你要控诉就去吧,没有人拦着你。”说完他就气哼哼的挂上了电话,然后嘴中还说了一句,“不识好歹,等一旦查到你与这个左安然之间有着说不清的关系,那个时候连你都要搞,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嚣张。”
身后的庞义军可是清楚的听到了这个话,心中不由就是一震,想着那管登贵在都城省也是工作多年,门生可谓是遍布,这样的人可是仅次于纪泉涌的,甚至论及影响力来比一省之书记许朝起还要强,这样的人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呀,这他便出言小声道,“欧阳副书记,我看还是先把这个左安然给放了吧,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问题,就这样把矛盾激化了,这可能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没有看出来吗?这个管登贵是多么的紧张左安然,这就更加证明了其中有事,如果我们现在把人给放了,回头人家一串供,那才不好调查事情真像了呢,你不用管,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好了,我先打一个电话。”欧阳凌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实际他也知道像是要退下去的管登贵这种人最是不好惹,正因为没有什么前途了,所以做起事情来能让他顾忌的也就不多了,所以他想了一想后,这便决定还是要给卢书记打一个电话,请示一下才可以。
庞义军听话的离开了欧阳凌一段距离,然后他就拿出手机拔打到了那卢国栋的办公室电话。
电话正是卢国栋亲自接的,当听到欧阳凌的汇报之后,他就道,“你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