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钟老好。”冯思哲与贺莎莎皆是恭敬的向着钟老说着。
“嗯,你就是冯思哲,赵疯子的外孙子,现在最年轻的部级干部?”看向冯思哲,钟老点了点头,对这个年轻人,他还是知道一些的,毕竟冯大少的光辉太盛,又是极有前途的人之一,凡是关心ZZ的人,就不应该不会知道。
“是的,钟老,我外公代问您老人家好。”冯思哲有礼貌的说着,实际上他心中也清楚,就像是外公那样在军界有着极强影响力的人,那资历也是无法与眼前的钟老相比的。
“呵呵,好。哦,你是。。。”钟老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就把目光看向了与冯思哲一道而来的贺莎莎身上。
“钟爷爷?您不认识我了,以前您去我爷爷家,我还座在您腿上玩过呢。”贺莎莎看向钟老时,倒是有了更多的话去说,毕竟她小时候就是贺老带大的,而那个时候跟着爷爷可没少见大人物。
“啊,你是小胜利家的那小丫头吧。”听贺莎莎这么一说,钟老似乎是想了起来。
“对呀,我爸就是贺胜利。”贺莎莎连忙点头说着。
现在在共和国,能称中原军区司令员贺胜利为小胜利的人实在不多了,就连赵老怕都不能这样去叫,如此就可以看出来钟老的资历有多老了。
“呵呵,没有想到呀,当年在我腿上还撒娇的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钟老似是感叹的说着,然后突然间话峰就是一转,“那半副扑克牌是贺老留给你的吧?”
一听钟老问起正题来,贺莎莎连忙回答着,“是的,当初我爷爷自知身体不好,便把这半副扑克牌交到了我的手中,还说我留给思哲用。”
“行,行,你先不要说,等一会在讲。”钟老打断了贺莎莎的自叙。
“钟爷爷?您?”看着钟老竟然不想听自己说,贺莎莎有些发懵的问着。
“先不急,一会老韦和老彭都会来,你一起讲讲给我们听就是了。”钟老似乎看穿了贺莎莎心中的焦急,这便笑呵呵的说着。
原来是一会韦老和彭老都会来,钟老是不想让自己讲二遍呀,贺莎莎理解了这些后便开心的笑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钟老便是与冯思哲和贺莎莎闲聊起来,当然大部门都是年轻人在听,钟老倒是兴致不错的样子,讲起了当年战争的故事,那八年抗战,那数年内战,真是如数家珍一般的从人家口中说了出来。
冯思哲也从钟老的口中认真的上了一堂历史教育课,而时间也在一分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