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通过这件事情和唐逸同志达成一个共鸣,更早的进入到首长的视线之中,这岂不是好事吗?
冯思哲可不是一个迂腐之人,可不是那种只会低头做事的官,但凡有机会,他该表现的时候还是会好好表现一把的。正所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有些事情不光要做,还要制造出影响力才可以,不然的话,就无法把利益最大化,就不能真正的付出与回报成正比了。
郑直自然不知道冯思哲心中现在正想着什么,他现在是完全的被这材料上的一些话给震住了。真的是震住了,要说这份材料上所讲的如果真可以变成现实的话,那无疑对全国的经济发展会起到一种本质上改变的作用,而这个作用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他现在也无法下断言。
郑直看这些材料很认真,有时候碰到一些观点和的时候,还会特意的拿红笑在下面划着,就这样,半个小时的时间一愰而过,然后他这才抬起了头,看向着座在那里己经喝了四杯茶的冯大少,说了一句,“冯思哲同志,你好大的胆子呀。”
“首长,我胆子小,你不要吓我。”冯思哲一幅委曲的样子说着。对于郑直现在有这样的想法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是换成自己,没有重生经验,下面的干部如果给他这么一份材料,怕是他也被震惊到,也会对下属说出这样子的话,甚至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实际上,郑直这样说己经算是很给冯思哲面子了,这还是缘于他清楚此前人底细,所以才没有把话说绝,倘若是一名普通的干部拿出这么个材料,怕是他早就会把材料直接撕掉,然后把这名提建议的干部调到图书馆去看门了。
“你胆子还小,胆子小的人敢提这样的建议吗?”郑直有些厉声的喝着。
“首长,党章里规定,干部是有着自己的发言权的,你不能剥夺我这个权力。”冯思哲看着郑直的确是火头不小,这便想开一个玩笑,缓解一下办公室里的凝重气氛。
“屁,不要和我说那些没用的。况且你也不是在发言,你根本就是先崭后奏,我问你,材料上所写你应该不是第一个拿来给我看的吧,你应该是己经和阿其德财团的人见过面,谈过这些事情了吧?即然如此,怎么还能算是你发言和提建议呢?”难得的,以郑直的修养这一会也气的止不住说了脏话,由此可见,现在他的心中是多么的气愤了。
冯思哲这一会倒没敢在说什么,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这件事情他的确是先崭后奏的嫌疑,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那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