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谁赔?”
张管家无奈地点头哈腰,脸上硬生生挤出两抹笑。
“是是是,神医说的是,都是在下的错,待老夫人和老爷身体有了好转,在下一定双倍赔偿神医的损失!”
杨锦帆这才愉悦地打量了他一番:“咳,看在张管家也是实诚人的份上,本公子也不强人所难。行了行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张管家往前带路吧。”
张管家听着这话就憋屈,怎么反倒成了他大度了?
来到次院,杨锦帆随张管家进了屋子。
这间屋子虽说没有主院大,胜在采光极好,位置极佳,设计也很雅致,地理位置十分养人,该是整座宅子风水最好的地方了,常年居住在这里,应该有益身体健康才对。
但杨锦帆看到的却是,刚被她清除了黑气的屋子里又弥漫了许多的黑气,那冒黑气的源头竟然是躺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老太太。
老太太瘦得皮包骨,整具身躯如同濒死的枯木,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堆叠,更显出了垂死状。
那张管家一见到老太太,先是自然流露出一丝嫌弃,怕杨锦帆发现,立即换了一副心疼的嘴脸,嘴一瘪就往老太太身边哭去。
“姨母诶,我是侄儿小张,您怎么老大岁数了还遭这般罪,您要是走了,我和子正表弟怎么活啊!”
张管家在那儿抽泣,哭声像是哭丧,乍一看挺悲壮,实则光打雷不下雨。
杨锦帆不耐烦地捂住耳朵,冷冷说了一句:“别假惺惺的,起开!我要为她看病,你出去吧。”
张管家立即就将嘴闭上了,抖着肥胖的身子跑出去了,还不忘关上门。
杨锦帆掀了掀她的眼皮,探了探她的鼻息,这才认真把起脉来。
和刚才那男子的病情一样,又略微有不同,有一个什么东西堵在她的身体里,诊脉探不出是什么。
杨锦帆往手指上加了一丝白光,一路从她的脉搏灌进她的身子,探遍全身,直到遇到那个障碍物。
障碍物一遇到白光就害怕地自动转移,白光进一分,它就退一分。
杨锦帆可没心情跟一团来历不明的东西玩躲猫猫的游戏,她直接又灌入一丝白光,两丝白光分别从两路包抄那团东西,生生将它团团裹住。
这不是黑气,而是控制黑气进出的一个东西,被白光裹住,它便不再敢动弹。
杨锦帆猜测,这应该也和在万家遇到的情况一样,是别人种的子蛊。
她再灌入了一丝白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