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多年积累下的也是滔天财富,怎么会被一场瘟疫就掏空了呢?”
杨锦帆眸底的光晦暗不明,何况瘟疫是她主导医治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场瘟疫的本质和控制力度,根本不会轻易便掏空地州财政的。
“那钱呢?”
杨锦帆拿起杯子倒茶,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那就要问问那些当官的了。”
风一尧一脸无奈,怎么又绕到了那群牛马身上?
“行了,多说也无益,剩下的你们自己想。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以后要说事情,还是将门关起来的好,以免被人偷听了去。”
怀顾君拍着胸脯保证道:“阿帆放心,有我在,不存在隔墙有耳的。”
杨锦帆唇角轻挑:“这般自信,那我放在都走到门口了,你不也没发现?”
“额……”
怀顾君想说,自己人不存在的。
“若是有比我们武功还高的人将这些话听了去,你们说会怎样?”
风一尧摸着后脑勺憨笑道:“嘿嘿,那不能够吧!”
杨锦帆高深一笑:“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话锋一转:“你们也养了多天的‘病’,抽时间去看看师父和沁怡师姐吧。他们俩在城内的瘟疫治疗点忙碌着,长时间不见,也怪想你们的。”
说罢,她便收拾了碗和食盒离开了。
兄弟俩见他走远,关起门来就着她的提议再商量了一番对策,随后便开始实施计策了。
先是来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大范围搜查,再是将鄂州几个有名的官员下了大狱,将下大狱官员的罪责一一记录在册,鄂州官员人人自危。
有罪的人牵连甚广,加上吴知府呈上来的季有承的罪证,涉及到的官员更是数不胜数。
鄂州毕竟是军事要地,一下子查办那样多的官员,实属不妥,与国不可一日无君的道理一样,风一尧大发慈悲,让那些罪责轻的官员主动拿钱财来兑冲,只要钱财到位,那些小错便不予追究。
各大小官员一听,还有这等好事!
立即搜罗家财抱着去往驿站,风一尧专门安排了数十位账房先生来记账,将收到的钱财和物品统统记下。
还有一些抱着侥幸心理,自觉自己事情做得隐秘,认为一个残废的六皇子怎么也不可能查到自己头上,便稳坐家中。
谁知等来的不是安稳,而是抄家。
风一尧雷厉风行,一声令下便让官兵拿着证据和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