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的意思是,可以让义父来给他治的。虽然医者不分男女,但若让别人知晓了,也不好,毕竟……男女有别。”
他现在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憋了半天才憋出最后这么一句话。
话一说出口,恨不得扇死自己。
他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在最磨练人心性和意志的地方从小待到大的人,竟然说得出这般羞人的话,他自己都无语住了。
果不其然,杨锦帆听到这话,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有些不敢相信。
“君哥,师娘教我们读书明道时,你是不在,还是灵魂出窍了?”
不然怎么能说出这种不理智的话?
怀顾君一噎,完了,他现在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救人……很好。药熬好了,你给他服下吧。”
他慌忙指了指放在桌上的药罐和碗,多余的话也没说,涨红着一张脸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杨锦帆一整个无语住了,低声说了句莫名其妙,没再多想,走到桌边弄起汤药来。
怀顾君一路狂奔回自己的住处,路上谁跟他打招呼都不理会,不清楚情况的人只感叹,小将军的脾气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半个时辰之后,范子正的病情终于解决得差不多了,杨锦帆这才命人进屋整理房间。
“顾将军去哪儿?”
杨锦帆不经意地问道,那两个小丫鬟面面相觑,诚实地摇了摇头。
“回郎中的话,顾将军出门后谁也没理,就快步离开了,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
“嗯,那好吧,你们收拾完房间再去那些冰块来放在屋里,不用打扰打扰大人休息,让人在外候着,若是大人醒了,让人来药房找我。”
“是。”
杨锦帆一路来到药房,在药房里见到了蓬头垢面却干劲十足的顾定裕,她悄悄放了杯灵泉水出来,端着走向顾定裕。
“师父,先喝杯水休息一下吧。”
顾定裕头也没抬,伸手接过杯子,一饮而下,瞬间感觉神清气爽。
“帆丫头,瘟疫的方子为师看了又看,没什么问题啊!这个时候猛然反扑,现下没有比这个方子更合适的救命的了。”
这方子是他和小丫头一同研制出来的,不单普通的药材,丫头虽然没说,他也知道,还有她加进去的一种特殊物质,比那些药材管用一百倍。
杨锦帆接过方子,只淡淡扫了一眼,便放下了。
药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