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很能控制自己的情感。
看清对象,趁着能控制,倒不如索性断了,免得有一天真的陷进去,想脱身都为难。
“所以,就因为我们俩……嗯,不合适,”看着她认真的表情,赫连长葑语调缓慢,“就因为这个,你拒绝我?”
“差不多,”迎着他的视线,夜千筱耸肩,“反正我也不够信任你,感情就更少了……”
“夜千筱!”
猛地一震喊声,将夜千筱那无所谓的解释打断。
夜千筱皱眉。
看着赫连长葑,便没有再说话。
抬手,放到她的头发上,赫连长葑皱眉,“废话可以少点儿。”
“……”
翻了个白眼。
宽大的手掌在她的短发上揉了揉,赫连长葑微微俯下身,声音温和地喊道,“筱筱。”
“直话直说。”
这肉麻的称呼,她不太想听到。
微微勾起唇角,赫连长葑手掌力道加重几分,抬高的语调,带着干脆的味道。
“我们没什么不同。”
他笑着说,深沉幽邃的眼睛里,盛着淡淡笑意。
“不……”
张口,夜千筱想反驳。
但,赫连长葑的眼神,忽的将她制止了。
很柔和的眼神,染着笑意,几分认真,几分宽容,几分张扬。
莫名其妙。
下一刻,赫连长葑移开手,放到她的肩头。
“对待一件事物,我们或许会有分歧,可从本质上来讲,我们都是一样的。”低声说着,赫连长葑低眸,瞧见那明亮的眼睛里映着的光辉,忽地问,“见过其它国家的地震吗?”
不明所以,夜千筱皱眉,点头,“嗯。”
“什么感觉?”
“没感觉。”
停顿片刻,赫连长葑转而问道,“这次呢?”
“……”
没有回答。
皱眉,夜千筱抬眼,看向不远处层叠的帐篷。
在那里,聚集着很多人,这场地震的受难者和拯救者。
离得最近的,是个男人,抱着嗷嗷待哺的婴儿,满脸沧桑与无奈,或许他的老婆死在了这场地震中。
远一点儿,有一群刚回来的军人,他们抬着个担架,躺在上面的是位获救者,或许那人被困地下已有几日,可他熬过来了。
在远处,是走出帐篷的人,有着不同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