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面对着他们的,除了陆松康之外,还有他们有的会眼熟的赫连长葑。
两人皆是穿着冬季作训迷彩,但衣服厚度显然不是某些军种能比拟的,里面不知多少学员看着眼馋。
“正式介绍一下,”陆松康上前一步,姿态有些随意,负手而立,“我叫陆松康,陆地的陆,你们可以叫做陆副官。至于这位……”
说着,抬了抬手,陆松康手掌指向赫连长葑,语气倏地严肃起来,“你们其中,应该很多人都认识。他是总教官,赫连长葑,你们得叫他赫连教官。”
介绍完,陆松康谄媚地看了身侧的赫连长葑一眼,然后又老老实实地退了下去。
场地让开来,就赫连长葑站立着,气场在那一瞬间,忽地徒增好几倍。
他刚随便向前走了一步,一种凝重、骇人的压迫感,就猛地迎面刮过来,属于他的气场令所有人为之惊愕,同时也下意识地产生了几分畏惧与警惕。
停住,赫连长葑扫视着在场所有学员,一寸寸的划过,那种能将人剥光打量的视线,任谁也做不到坦坦荡荡。
“事先通知一声,”赫连长葑声音低沉缓慢,夹杂着些许警告,“这里不是你们的老部队,所以不会用你们的班长、排长、连长的那套,来适应你、改变你、引导你。我们是教官,没有义务帮助你们,只负责监督。”
语调微顿,赫连长葑的语调更强硬几分,“在今后半年的时间,你们随时可以选择退出。不过,如果你觉得,自己有可能选择退出的,现在就可以站出来。我的时间很宝贵,没空在你们身上浪费!”
实打实威胁的一番话。
残忍地打碎他们仅存的一丝希望。
在见到他之前,这群待选拔的学员,只对陆松康有所失望。
但没见过赫连长葑表现的他们,依旧怀有丝丝希望,期盼赫连长葑并非这般。
而现今——
他们是丁点希望也没有了!
甚至有些失望。
如此残酷,不留情面,不给温情。
“有意见?”
在前面一排往左走了几步,赫连长葑打量着这一个个恼怒的人,冷冷地问了一声。
“报告!”
话音刚落,就响起了施阳的声音。
“说。”抬了抬眼,赫连长葑朝他挑眉。
“我想告状!”施阳铿锵有力的吼道。
“告谁?”
赫连长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