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了,今天可谓是轻车熟路,谁管你这个教官的存在啊?
见到他们这冷淡的态度,陆松康冷不防地扯了扯嘴角,再垂眼看了看手中的花名册。
本想画叉叉的他,等到落笔的那刻,还是来了个“优”。
没办法,谁让他们机灵呢?
看了看他们几个的身影,陆松康继续站定在原地,深吸了一口冷气,紧随着又呼了出来。
等待着其他人的到来。
陆陆续续的,男兵和女兵交错着赶到,并非呈现出一边倒的局面,倒是让陆松康稍有放松。
“松康。”
半个小时后,陆松康听到有人喊自己。
温软好听的声音,给这冰寒的天气,带来些许温和。
跟他这两天所感受到的愤怒和暴躁,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顶端。
陆松康拿笔的动作一顿,朝声源的方向看了过去,一眼就见到一袭白色大褂的安露。
她安安静静的站在雪地里,肩膀上还背着个小小的急救箱,柔和而温暖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眼底隐约透露出丝丝笑意。
与他人不同,不是穿着军装激烈挣扎,也并非在泥土里打滚嚎叫。
她温婉而安静,雪花轻轻缓缓地落到她身上,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画面。
跟周围那些奋斗的女兵,格格不入,却又展现出另一番美好。
看清她的模样,陆松康差点儿没把手中的笔给吓到了。
“你你你……”陆松康有些紧张,神情里也多出几许警惕,“安露啊,你怎么来了?”
艹!
这可是个小祖宗啊……
她脾气好,不惹事不生事,可除了他们队长和副队,其他人都惹不起。
安露偏了下头,脸上浅笑不变,解释道,“小佳病了,我刚好回来,就代替她过来了。”
每次训练开始,他们这里就需要一定的医护人员,毕竟学员在训练中受伤,那是常有的事儿。他们的存在就是在这种事情发生后,尽快的对伤员进行治疗。
不过——
对于安露来说,她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并非是帮忙救治。
像赫连长葑这样的,平时很少去医院,她几乎没有跟他接触的机会。
“哦,这样啊。”
心知肚明的陆松康,脖子僵硬地点了点头。
算是应下了。
人家都来了,总不可能将人赶走吧?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