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气,打发丫鬟们下去后,问道:“姑姑,你是不是想我去伺候他?”
青莲则为难地问:“福晋,您到底还是生气了吧。”
毓溪深吸一口气,说道:“觉着他不想我,我自然是体谅他的,偏偏那两个人会冒出来,她们真是以为我好欺负,以为我不敢把她们怎么样?”
青莲忙道:“奴婢明白,您不会同侧福晋和宋格格计较,可您会和四阿哥计较,生四阿哥的气。”
毓溪毫不客气地问:“那么在你看来,我不该生气?”
青莲屈膝道:“奴婢不敢多嘴,奴婢更不敢指摘福晋的不是。”
毓溪转过身去,压着心里的委屈,说道:“请起来说话,姑姑是皇阿玛与额娘派来照顾我和四阿哥的,你我不过是偶尔有了分歧,我并不是责怪你。”
四阿哥和福晋,在青莲眼里,都还是孩子,而她伺候佟皇后一场,佟皇后这么大时,可远不如儿子儿媳妇懂事。
皇后成日在宫里惹是生非,对看不顺眼的人,轻则羞辱,重则鞭打,那会儿青莲是真有些绝望,眼前这小两口闹矛盾,才哪儿到哪儿。
青莲好生劝道:“福晋,您有脾气,就冲四阿哥发出来,这是奴婢唯一想多嘴的话。”
毓溪已然克制不住火气,反问:“我为什么要冲他发脾气?”
青莲说:“奴婢不愿您把生气和难受积压在心里,不论是皇后娘娘为妃那些年,还是德妃娘娘这一辈子,都委曲求全太多的事,您是四阿哥堂堂正正的妻子,是这家里的女主人,您何苦自己生闷气?”
毓溪听得心里舒服了几分,禁不住嘀咕:“我等他大半个时辰,我就觉着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守城就不算功劳了吗,我被风吹得脑袋都疼了。”
“福晋……”
“好,我去问问他,是有多不满意我给他开了正门。”
毓溪一下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青莲顿时松了口气,她可不怕小两口吵架,哪有夫妻不拌嘴的,一辈子互相忍让着过日子,那才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