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太子当年递给胤祚点心吃。你是想着,不能给胤祚的交代,好歹别叫十一阿哥再死得不明不白。」
胤禛闷了半晌,才说:「可一整天了,皇阿玛还不给明确的说法,甚至不能公布十一是溺亡,我知道,又会和当年一样,不了了之。」
「可是皇阿玛他……」
「做皇帝,原来这么憋屈。」
听到这话,毓溪稍稍松了口气,她担心胤禛怨恨皇上不顾儿女的死活,怨恨皇阿玛当年不给额娘和他一个交代,可即便这份怨恨合乎情理,皇帝的无奈,又有谁知道。
毓溪说:「小时候常听我阿玛叹气,说皇上难啊,那会子我不懂,做皇帝还有什么难的,全天下人都要听他的不是吗。如今长大了,才明白,皇阿玛的难处,岂是吾辈能体会的。」
胤禛眼神定定地说:「可当年若是太子被毒死,皇阿玛会不查吗?」ap.
毓溪愣住,这话,她还真回答不上来,担心地问:「你恨太子吗,不是常常对我说,太子不容易。」
胤禛摇头:「我不恨他,更不恨皇阿玛,只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