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凭什么呢?」
胤祥感受到了弟弟的无奈,可自己才多大,真是不知道如何解答,想了半天,问道:「那你还说什么,要给六哥报仇?」
胤禵说:「我念书好,他们说六阿哥若是念书一样好,我骑射好,他们说六阿哥长大必定也文武双全,只有我替六哥报仇,总不能是六哥给自己报仇了吧。」
「胤禵啊……」胤祥竟是被弟弟说住了,「你这样小,整天都想些什么?」
胤禵却弱气下来,委屈地说:「别人说这些,我能不在乎,可我不想四哥每回看到我,都会在心里比一比,是我好,还是六哥好。」
胤祥没来由地心疼起来,伸手拍了拍弟弟:「别生气,旁人嘴碎,并非额娘和四哥的不是,改天我们当面问四哥,把话说开了可好?」
十四却又不忍心,咕哝道:「哥你不是才说,不能在额娘和四哥的伤口上撒盐。」
胤祥很是为难:「嗯……是我说的。」
兄弟二人商量半天不得法,但他们说的话,并没能逃过门外人的耳朵,乳母退出去后,只等屋里再无动静,才悄悄来正殿求见娘娘。
德妃坐在卧榻上,听罢那些话,不禁皱眉问:「是什么人,总在小阿哥们耳边提六阿哥?」
乳母告罪道:「奴婢并不跟着去书房,若说永和宫里,断无人敢多嘴,就不知书房里、校场上……奴婢不敢妄加揣测。」
德妃无声地一叹,说道:「不必对他们提起今晚的事,我自会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