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下,谁不怕呢?」
胤禛不禁又看向胤禩的桌案,心中猜想他匆忙离宫是为什么,要知道,从皇阿玛下旨命胤禩秘密查贪到今日,他并未上交过任何折子,自然皇阿玛一早就说过肃贪是急不来的,但内务府这一块,胤禩查过吗,今年炭价那么高,他怀疑过吗,又或者……
「主子。」
「什么事?」
胤禛立时冷静下来,不能被这些事乱了心神。
小和子怯怯
地说:「奴才不敢挑唆您和阿哥们,可方才散朝后八阿哥回来,奴才瞧见他朝着您这儿狠狠地看着。虽只是背影,也能看得出咬牙切齿般的恨,奴才并没有瞧见八阿哥脸上的神情,可那身形也实在唬人。」
胤禛并不怀疑这些话,人的情绪会自然地表现在体态举止上,极少有人能真真克制隐藏,何况小和子从不是挑唆是非嚼舌头的人,没道理和八阿哥过不去。
「主子,您得罪八阿哥了吗?」
「他可能是累了,别多想,我要看折子,你下去吧,不可再多嘴与旁人胡说。」
「奴才绝不说。」
小和子连声答应后,规规矩矩地退下了,胤禛低头看山西矿场的折子,但一时半刻静不下心来。
胤禩恨他什么呢,难道是恨自己帮太子查贪,而皇阿玛之前吩咐过,是要他协助胤禩的。
「可你忘了吗,皇阿玛只叫我在你有所要求时相助,你不开口的事,我就不能管。」
胤禛沉沉一叹,静下心来,先处置手里的折子,什么也不能耽误朝廷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