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难堪。」
胤禛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么深,可毓溪说的不无道理。
毓溪道:「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不窥探他人的难堪,不揭开别人的伤疤,一定是好事。」
胤禛却沉沉一叹:「有件事不知你是否听到风声,前些日子,太子半夜在慈宁宫喝得烂醉如泥,被胤禩发现,但侍卫们只听说,抓了个偷酒喝的小太监,真
真假假旁人或许还要猜一猜,我就不必猜了。」
毓溪这才道:「怕扫了你今晚的兴致,我没提起,今日额娘也对我说,有小太监在慈宁宫喝醉酒,额娘要我过些日子陪她去洒扫慈宁宫。」
「难道额娘是在暗示你,太子又闯祸了?」
「是,额娘不能明说,但她一定知道我能听懂,额娘她……」
毓溪没有说下去,车厢里静了一阵,胤禛才回过神,问:「怎么不说了?」
毓溪道:「额娘无数次地提醒我们,皇阿玛对太子是何等重视,也从不以窥探他人的难堪为乐,然而如今有心将太子的一切传递给我们,你觉着额娘是想什么?」
胤禛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那些话,他不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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