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火力轰击掩护他们后撤。
……
卡托斯摘下了自己受损严重的战术头盔,露出了他那张英俊坚毅的脸庞,头骨前额的一枚金钉闪闪发亮。
这是服役钉,意味着他在恸哭者战团中服役了一百年。
空气中弥漫着泰伦虫血的作呕恶臭,卡托斯似乎忽然不觉,他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头盔——目镜已经裂开了,一条触目惊心的划痕几乎将头盔的面目分作两半。
制造这道伤痕的是刚才那只强大的施虐女王。
….
不只是头盔,他这套精工动力甲上也布满了各种划痕与强酸腐蚀的痕迹,肩甲上恸哭者的标识也变得坑坑洼洼。
夜幕降临——双重的黑暗,但不是因为卫星已经背对了太阳,而是天空已经被烟雾与孢子云以及环绕轨道的虫群所遮蔽。
在地平线上,触须状的补给船正从虚空中探出头来,由巨大的布满静脉的气囊托住。
气囊的迅速膨胀使平原上出现了橡胶鼓起般的隆隆声,毛细塔已经从地面升起,以满足虫巢母舰的胃口,就如同巨大的烟囱,与任何帝国工业结构一样宏
伟。
它们正在喷出移动的孢子和微生物云,以帮助虫巢母舰更好的消化。
这颗卫星已经来到了虫巢意志消化的最终阶段,它将要开始品尝这颗卫星上的一切生物质——
包括卡托斯他们杀死的节点生物在内,一切尸体都将被重新回收——它们只是虫巢意志控制的没有灵魂的杀戮傀儡,死掉的肉体能回收制造新的肉体。
这便是帝***队与泰伦虫族交战时心生的无力与绝望,对于虫巢意志来说,只要回收的生物质大于消耗的生物质就是胜利。
如今,这颗卫星上就只剩下最后一块微小的生物质还在苦苦挣扎,其中还掺和着坚硬得难以下咽的钢铁意志。
虫潮包围了这座孤岛,但没有立即进攻——它们不存在惧怕这种情绪,有时候它们在战场上做出后退这种行为时往往是为了更好的进攻。
或者说——在等待某位强大的节点生物发号施令。
比如说,远方那只如同一座小山一般庞大的虫巢暴君。
虽然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更加巨大更加狰狞的泰伦武士。
实际上它是大吞噬者所有地面生物中最危险的一种,自身拥有高度的灵智,更是虫巢意志的化身。
接下来如果恸哭者想要撤离的话……恐怕就得有人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