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家里有着几个臭钱,就觉得自己能为所欲为了!”
陈墨瞳……脑海里的身影和面容逐渐变得清晰,越来越多的不同记忆浮现而出。这些是本该被潜意识抹掉的内容又被路明非他下意识地牢牢地抓在了手里,不想放弃。
“还是怪我,把你丢在这里跑到美洲那么久也没回来看看你,我弟那妻管严真是没用!”路麟城越说越气,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要不然你也不会是这副胆小的模样,人家几个笑脸就把你给骗了!”
“她人其实挺好的,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路明非轻声说。
“还在帮人家说话呢!”路麟城有点生气了,“你就是上了人家的当,觉得人家对你有意思,几个笑脸就把你勾搭上了,其实人家就是在耍你玩,正眼都没看过你。不过她就算想进我们老路家门我也不能让她进!婊里婊气的!”
“之前那个叫绘梨衣的姑娘就挺不错,人长得漂亮也安静乖巧也喜欢你,就算是日本人又咋样?进了我老路家上了户口那就是中国人!偏偏你这死脑筋就整天惦记着那个陈墨瞳,搞得人家跑回去日本现在连影都没了!”
男人越说越气,丢掉还没抽完的烟脚掌用力来回摩擦了几下,蹬蹬蹬地就走了,留下路明非独自一人沉默地站在那个巨大而安静的工地前。
不知道为什么,老爹提到那个自己并不记得的名字时忽然心里一痛,想要去追溯关于她的记忆可却又不知道为什么鼓不起勇气……
这些不重要……对,这些跟他要踏足的征程比起来不重要。
路明非心里这样想道。
“当然不重要了,孩子。你需要的是来自欢愉之主的爱。”有人轻笑着对他说。
……
冰冷宛若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漆黑长廊里,卡托斯行走着,屠杀自己所见到的一切。
腐蚀性的血液在他身上结成了一层厚厚的冰冻的血痂,手里那把金属巨刃上的锯齿也变得有些平钝,杀戮的效率变慢了。
这已经过去了多久?一天?十天?又或者是一年。
他不知道,黑色的狂怒占据了他的心智,即使“叛徒”无穷无尽,“不远处”的欺骗者荷鲁斯、基因之父陨落的尸身也似乎永远无法到达。
但他还是不停地迈动脚步,杀戮着一名又一名“叛徒”。
“你是谁?”黑暗中充满蛊惑性的声音问他道。
“我是卡托斯.哈金斯!伟大圣洁列斯无数忠诚的子嗣之一!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荷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