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命人召了另一个人进宫。
李仮不能再等,他要与此人在宫中御花园共进午餐,他要找一个人来帮他解决那个“麻烦”。
很快,太师许翚领着一蓝一红两名童子入了宫,来到这御花园与李仮相见。
鉴于许翚特殊的身份,见到帝皇,他也只是微微躬身,当做行礼,李仮一见到他便眉开眼笑,招呼着他落座。
两人寒暄了几句,李仮迫不及待便进入了正题,举杯一边敬酒,一边问道:“许先生,我家玩儿近日如何,可又让先生操心?”
许翚依旧是那副样子,白衣散发,有些消瘦,他本来笑盈盈地,听见李仮口中吐出“玩儿”两个字,神色为之一变,继而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一口将杯中酒喝完,坐下之后才回答道:“陛下,实不相瞒,我已经三天没有见到皇子了。”
“又逃学吗?”李仮的脸上,也写满了无可奈何。
许翚欲言又止:“如果只是他逃学,倒也罢了,关键是……”
李仮只好报以微笑:“先生,但说无妨。”
许翚将手一摊:“关键是他自己不来也就算了,他还不许他的同学来上课,如果来上课,那他就会动手打杀人家,轻则断手,重则卧床,现在我们客堂上,除了三位女学生,已经无人敢来上课了。”
“这……”李仮知道这“玩儿”顽劣,没想到他这么顽劣,失语了半天又问道:“先生,你给我狠狠教训他啊,狠狠地体罚也无妨,让你的童儿给他狠狠地吃点苦头。”
许翚笑了,并没有说什么我们教书育人哪能体罚学生之类的客套话,而是很认真地说道:“你以为我没打?一开始是打了不管用,后来则是不敢打。”
李仮一听,连脾气最好的许先生都动了体罚,震惊道:“为何不敢打?”
许翚道:“因为他说,我如果再差人打他,他便放火去烧了盛都广场。”
李仮不说话了,他已经在想象那小子去盛都广场放火的情景,那先帝的大盛雕像所在之地,周遭全是树木园林,不远处还有商铺民居,这把火一烧,烧毁的财物人命且不说,这夏亚帝国的面子也就跟着烧没了。
这么说,这小子算是聪明的咯。
新皇登基,最怕的就是动乱,这么一来,别说是许翚了,就是自己,怕也不会轻易处罚他。
李仮摇头苦笑几声,问许翚:“先生,依我看,送他上去元烬山如何?”
许翚也摇头:“以大皇子的天生神力,元烬山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