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
丽真被他这怪模样逗乐,转身却对陆然说道:「陆然,能不能麻烦你回家去一趟,帮我再拿些东西,再把灵真也带过来?」
「好。我这就走。」
陆然拔腿要走,给冠英使了个眼色,冠英却无动于衷,甚至一脸茫然。
「喂,你不是说要跟我同行同吃同睡的嘛?」
「贫道觉得,比起陆居士,这位姐姐更需要贫道一些些,嗯,一些些。」
……
最终。
陆然骂骂咧咧出了医院,骂骂咧咧上了巴士,骂骂咧咧走进了双喜大厦。
爬楼梯的时候,忽然释怀。
自己是要走的,这冠英虽然痴痴傻傻,却是把好手,他若是能跟丽真她们做朋友,将来也是能帮不少忙的。
这飞醋,吃得真是不明不白,也不应该。
掏出钥匙,推开铁门,进到里屋,发现灵真一身的汗,还在床上熟睡。
轻轻开了点窗,陆然退了出去,接着便开始按照丽真的吩咐,收拾了一些令他大开眼界的女人细软,接着又回到客厅,喝了两口生水,就坐在餐桌前等着
灵真醒来。
将昨晚接踵而来的几波人又在脑中回想了一遍,接着胡思乱想了一通,想起一个他很陌生却又颇为感兴趣的事来。
生日。
生日就是出生之日,就是冠英问的那什么生辰八字。
可过生日是怎么个过法?
是像陆家村村长那位老父亲做寿那样,每个人上前磕个头,就能领两粒糖那种过法?
陆然无从想象,因为他从未过过生日。
以往每到七月初七,阿爷也只是去村头买点面条,用鱼汤下面,喻意长寿有余。
而阿爷本人的生日,他则从未提及,更别提庆祝了。
这一想,不免又想得远了,过去和未来轮番出现,陆然的思绪很快就跳到了多年以后,他也修成了真仙,历经了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阿爷所在,揭开了那最初的秘密……
忽然,楼道里出现一个从未出现过的脚步声。
脚步声强力而欢快,接着这人还吹起了更为欢畅的口哨。
声音转瞬即近,陆然往门口望去的同时,面前那扇绿色铁门已经被这人一把推开。
一个染着黄毛,叼着香烟,戴着大金链子手拎着几袋杂物的小混混出现在门口。
他一眼看见陆然悠然自得地跷着脚坐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