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兵器,奇怪的钢叉,也在陆然的后腰,留下三条血痕。
还未喘口气,陆然想要一击致命,彻底解决另一名枪手,一剑送出,却刺空了。
与此同时,另外几组道人看见破绽,立即变换阵型,围了上来。
第一次冲阵失败,包围圈反而变小。
陆然被围困中央,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类似的场面,过去曾见过一些,但一般都是被围困那人实力碾压一众,喽啰们只敢虚张声势,并不敢真的上前。
但也有例外。
盛都城外的狮子楼中,陆然三兄弟都曾亲眼看过石丸被困。
那石丸是怎么杀出一条血路的呢?
首先是勇,敢于先出手,这点陆然做到了。
然后是猛。
石丸出手,不存在还留有活口,手段也极其残忍,但恰恰是这种残忍,大大震慑了对方残存的力量。
石丸因此得到了喘息。
陆然擦擦脸上血迹,心中有了一些领悟。
第二次冲阵开始。
陆然高高跃起。
把自己当成一个铁球,重重砸向了包围圈最为密集坚固之地——
也就是对方的枪口之上。
对方没有见过这种打法,犹豫了一息半息。
一息半息陆然已经到了跟前。
一剑快准狠,刺穿了一名枪手的喉咙。
大量的鲜血如一股泉水流出。
陆然张嘴接了一口,立即吐在另一名近前道人的纸皮之上。
道人眼前一片血红,在自己的尖叫声中被锋利如刀的树小姐,割破了喉咙。
陆然眼前,同样一片血红,他擦也不擦,照着血红中一道阴影就是一剑,血窟窿出现,血窟窿倒下。
瞬时之间,陆然连杀了三人,他果真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拾起一名道人掉落的纸皮头套,套在了头上。
这下,他同那些浑身是血的道人,几乎没有太多的区别了。
可心中,陆然却开始打鼓。
不对啊,那李玩连杀了几人,越杀越勇,敌人是越散越开。
可自己,勇猛是勇猛了,浑身却像被灌了铅铁似的,不仅疼,而且累。
自己怎么,这么快,就用尽了力气?
第三次冲阵,便没了章法。
东一剑,西一剑,只是带着道人们游走,再没实质性的进展。
如此几个来回,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