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挥了挥手。
「好的呀。」
……
当天到了酉时,松夫人也露了面,她看陆然或者万隐心的眼神仿若三人都是初见,令人心里不禁都暗暗怀疑,昨晚或者前几日那些奇怪之事,莫非都是梦境?
但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他们四个人同时做了一个像这样连贯的梦呢?
陆然那一刻,忽然想起在枪港之时,小道士冠英曾跟他说过的一句话——
「厉害的不是我跟师父在同样的时候做了同样的梦,而是师父他说的那句话,师父说,既然是一样的梦,那么冠英,是你来到了师父的梦中,还是师父去了你的梦中呢?」
是啊,怎么可能,四个人能约好了一起发梦呢?
晚上这餐确实丰盛,地蛋烧牛肉软烂入味,一口咬下去肉汁四溢,香甜可口,除了葫芦头,三人毫不客气地都吃了许多,却在吃完之后回到屋中后,不约而同想起,这山前山后乃至羊镇里里外外,哪里曾见过有牛?
总之,这个夜晚亥时一到,两个房间准时熄灯入了睡,接下来的一天,化阳观三人组还保持着昨日的正常,四人除了为了
躲避午时抢厕所的尴尬分头去后山躲了一会,基本整天都在化阳观中休整。
值得一提的是,也不知道那赤脚真人修的是什么神通,昨晚吃完饭四人回到各自房间之后,发现打斗过的房间不仅是恢复如初,甚至可以说是焕然一新。
陆然还发现他第一晚来到这里,在墙上那六个黑点中写了个「陆」字,也已经消失不见。
如此来到了第二日,第二日寅时陆然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灯芯在墙壁上重新将「陆」字写上去,然后他出去在观内晃荡了一圈,发现三人组今日也是正常的,便回到房内邀请葫芦头三探羊镇,以印证葫芦头在松林处所见的「跃羊圈」一事,跟那个屠宰场究竟是不是有关系。
葫芦头起初还不愿意,毕竟明日第一位仙师便会到来,这是一个变数,兴许他顺道就解释了这些古怪的缘由呢?
但陆然说以他对本教的了解,可不能这么乐观,况且昨晚他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也需要去验证——是不是只要外来的四人在化阳观内循规蹈矩,观内三人就会正常?如果外来之人要出去野,那这三人就会比外来之人更野,更疯?
虽然这个猜测本身也很疯,葫芦头回想了一下之前的种种,却觉得极其有可能,于是便答应跟着陆然再探羊镇,但同时他也跟陆然说,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