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看他,「在这个家里,我们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求得,只是一份接纳而已。」
「嘁,你说这些没用,你做不到那两项就没人能接纳……」
乾安哼哧瘪肚的快速说完,扭头又看了我一眼,:「行了,谢谢你的款待,再见!」
我目送着他大步流星的离开,回神就细致的继续擦干净厨房。
活儿干的很慢很慢,心情无端又蒙上了一层阴。
锁好房门,我默默地走到钢琴旁边,伸手按了几个键。
单蹦儿的音符出来,那份深藏的孤独感再次奔涌而至。
我像是岸上匍匐的鱼,沙漠里要被风干的尸。
死到临头还挣扎着想要得到一些什么。
却每每,总是一无所获。
我不想去跟乾安说我能做到了。
眼下这种节点,说这些并没有意义。
我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能不能被认可又有什么所谓呢?
只不过……
依然会难过,会不甘心罢了。
想质问,却又不愿意去质问,因为这一切,
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窗外依然冷寒,我熏着最喜欢的乌木清香,好像也没办法保暖。
若想直抒胸臆,只觉人间太冷,灵魂无处安放,今日片帆城下去,秋风回收泪阑干,茶水还未凉,人已漂泊在天涯。
感觉到自己又有些萎靡,我拿出白衬衫特意看了看,对着镜子,朝自己身前比了比。
脑中回想着孟钦的样子,确定没有了那些坏念头,这才笑了一声。
无论如何,我还是有些收获的,感谢命运,让我认识了孟钦。
次日,我清早醒来心里就跟着发慌,隐隐约约的感觉要发生什么事。
撑着不适还是完成了训练任务,洗完澡就去到客房换衣服出门。
对着镜子披散下头发,我戴上一顶卷边的浅驼色绒帽,外面是同等色系的羊绒大衣。
上回来的老师帮我搭配好的,说是文艺乖巧,说真的,现在放眼望去我的衣厨,真的没有特别符合我这年龄段的风格。
这种羊绒大衣还好点,好几件皮夹克都是啥朋克风。
武妹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谢小姐,您得心里抵触,穿完一次扔在那里才不会心疼。
什么?
你想穿衬衫牛仔裤白球鞋?
谢小姐,您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