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里面有淋浴间,我顺便洗了个澡。
花洒浇灌而下,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大姐背身的血迹。
按照我的经验,那大概率不能是幻觉。
毕竟我开悟后的感知力也是较寻常人要敏感许多。
如果那不是我身上流出的血,是不是就表明大姐会有什么意外?
预兆?!
心里一提。
我换好病号服就快速吹干头发。
转而就掐算起大姐的生辰八字,她是一九八三年出生,属猪。
本命心高气傲,品性醇和,做事忠直,易犯口舌。
祖上无靠,早年驳杂多端,属于单枪匹马闯荡之人。
我紧着眉,嘴里低声念着,「祖业根基觉少传,时来衣食胜从前。」
时来运转?
看运!
我掐算着手指又推了下大姐的流年大运。
发现她现阶段很辛苦,但是等到二十八九岁,将会迎来好运,如秋菊绽放。
尤其是她三十四五岁以后,船遇顺风,性情将不再激进。
若遇大贵人相助,必后福绵绵。
我提着的心放了放,单从流年运势来看,大姐即便会有些坎坷,也无性命之忧。
就说做先生还是有优势的,即便没办法给自己看,也不能随意给亲朋好友看。
私下里也可以小小的预测下,起码安心。
拨散着头发走出去,正巧孟钦也拎着餐盒进门。
他看着我就微微蹙眉,「你怎么把额角的纱布给拆了?」
「好了呀!」
我笑了笑,「孟医生,你看我这唇红齿白活力无限的像有问题吗?我学道之人骨骼……」
孟钦眸眼一深,我立马咽了后半句,规矩的站着,眼睛看向他拎着的餐盒,「那是小馄饨吗?」
空气安静了两秒,孟钦走上前仔细看了看我的额头,「万应应同学,你的确是骨骼惊奇,恢复的很快,没有留疤。」
「你看,我就说吧。」
我笑着抬头看他,一刹那的距离很近。
他正好是微微躬身的模样,我脸这一抬,乌木的沉香就萦绕在了鼻息。
孟钦站着没动,微俯着脸看我,眸底还能映衬出我的笑脸。
时光仿若有了片刻的静止,我直对着他的眼,「孟钦,你好香。」
说着,我鼻子就紧了紧,「不过我好像也闻到馄饨味儿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