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这种‘搓吧兄弟的行为和我将孟钦衣物画脏的举动异曲同工。
满足的都是我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惬意感,实际上差别很大。
我哪次在孟钦面前败气发作都是失智状态,自己想控制,根本控制不住。
而我不管怎么祸祸五位兄弟,思维都是清醒的,属于没事儿找抽型。
最初我有了这种‘搓吧人想法的时候,理智就告诉我,这不是个好苗头。
这种行为不能被提倡,想法必须被掐灭在摇篮里,奈何几位哥没有制止我。
即便他们面上流露出不满,依然在行动上惯着我,容着我去做一些瞎胡闹的事情。
败气让我在某些方面的自控力变得很低,他们再不约束我,便像是开启了一道名为默许的闸门,让我变得越来越蹬鼻子上脸……
我能做到日复一日的训练,认真读书学习,对外乖巧懂事。
可当我在外面接收到了太多情意,钱又没有及时败祸出去,败气一经累积,闷胀感便会模糊起我的行为观念,让我变成邪恶的化身,总想去使坏,去破坏,去作……
诚如此刻,我看着乾安对着室内镜画着口红。
一方面我会责怪自己不应该让个大男孩儿去做这种事。
另一方面,我又会不高兴他画的随意糊弄。
纵使我头脑冷静,还是会下意识的去选择能令自己舒服些的生活方式。
那种极致撕扯感就像是糖果和药,每天我都要去吃药治病,但它太苦太涩,便需要一点糖去综合味道,以免我被药苦到涕泪横流,一蹶不振。
「不是我说大小姐,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乾安一边抹着口红一边闹心,「小爷这铁骨铮铮的汉子,居然在车里陪你做这种事。」
「到我二十三岁。」
我压抑着上涌的情绪,「放心吧,不会一直这样的。」
「二十三?」
乾安手上一顿,忽然看向我,「是到你二十三岁那年的十月份吗?」
「不,我问过师父,是到十二月底。」
我敷衍的笑了笑,「保质期会让我活到二十三岁的最后一天,二十四岁的开始。」
车内的空气无端酸涩下来,乾安拿着口红像是被点穴。
默了几秒,他又不在意的笑了声,「行啊,我以为你和天道签的合同就是可丁可卯,这说明老天爷对你还是不薄的,白捡了两个多月的寿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