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见状就死死的抱住她的肩膀,顺便将她盖着的红布下沿一同压在手臂下,神情跟着紧张发麻,「媳妇儿,坚持住,小萤儿先生是在给你驱邪治病呢!」
飘荡在天花板处的火符还在燃烧。
烟气四起间,仿佛点亮了七盏灯火,在暗室中莹莹灼灼。
「噗~!」
我含着白酒对着小玲姐的腿肚子狂喷。
随着小玲姐吃痛不已的尖叫声,可以说我每一口喷的都有新收获。
一开始那些蛆芽还是摇曳生姿的状态,在那风吹麦浪呢,紧接着就像被热辣刺激到,喝高了,要炸庙了,一坨子一坨子的往外蛄蛹着。
那感觉特像是在看啤酒冒沫子。
亦或者是双氧水冲洗伤口时起的泡沫反应。
通俗来讲,就是小玲姐的腿肚子伤口反刍了!
那些白色的虫子全被吐出来了!
一大球一大球的软体虫子蠕动着落到炕面,在我喷溅出去的烈酒和黄色的脓液里翻滚着。
那一刹那我好像是看到了大米稀粥,只不过那稀粥活了,米粒蛄蛹的宛如抽筋。
由于数量太多,它们落到炕上还在抱团,像是一颗颗白色的麻球。
我绷着一口气,身体麻着,神情却是异常振奋,反应越大,说明效果越强劲!
前后一共喷了七口白酒,小玲姐的惨叫声几乎要掀开房顶。
她瘦弱的身躯不断的扭动挣扎,要不是姐夫给力能抱着她,真就要失控了!
「小萤儿先生,我媳妇儿疼的要受不了了……」
「忍着!」
我眼神一厉,姐夫额头俨然出了一层大汗,闻声只得更加用力的搂紧小玲姐。
嘴里还不停的小声安慰,媳妇儿媳妇儿的唤着,每一声都是情深义重。
可惜我没时间去感动,手上忙活个不停,插空还得瞄着上空燃烧的七张火符。
它们在天花板下方形成个勺子星,如同北斗七星,受术法加持,才能持续燃烧。
这过程对我来说是特别累的,别说姐夫冒汗,三分钟不到的功夫,我都要汗流浃背了!
脚下的步伐移动,看似我在炕沿边绕绕花花,实则我鞋底每一次都落在星位上,脑子里还要跟着浮现七星名称和左辅右弼,指尖点蘸着朱砂,在小玲姐腿肚子的伤口上方,靠近她后膝窝的位置继续点出七星图形。
七个红点一出来,转而拿过缝衣针,每根针都刺在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