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采不要太超群,估计那也是三爷顺势而出的考卷,你完成了踏道先生的毕业测试,以后就能大杀四方啦!」
说着,他还问道,「三爷说没说他啥时候回来?」
我木木的摇头,「他说得看我,赢了的话,师父就会回来了。」
「也是!」
乾安倒了杯水送到我眼前,「你的这种两门子体质三爷怎么回来,师徒一情深了,花钱还要命,不解决你的根本问题,三爷回来也待不住,还不如在南方照看好身体,各自为战,来,喝点水。」
「谢谢。」
我接过水杯喝了口,清润入喉,思维这才像逐渐清醒,「乾安,几点了?」
「上午十点了。」
「哦,我昨晚可能是太累了,又起来晚了。」
「昨晚?大小姐,您睡了三天,咱俩是十二月十五号出来的,今天都十八号了!」
啊?
三天?!
我木登登的又看了好一会儿乾安。
他脸上还有被鼠姐挠出的道子,结的细细的痂,下唇贴着纱布。
见
我瞅他,乾安随着我的视线便摸了摸自己的下嘴唇,略显尴尬的笑了笑,「这事儿咱可说好要保密忘了的,伤口在医院缝了两针,医生说我不是瘢痕体质,不会留疤,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那这是哪里?」
睡丢时间的感觉太不好了!
醒过来好像回炉重造,哪哪都不知道!
下意识的看了一圈周围环境,我发现这不是医院病房也不是家里的卧室。
而是一个很陌生的屋子,像是村里的人家,躺着的还是炕。
环境倒是很干净整洁,墙面还贴着年画。
直到我透过窗子看到院落,才隐约分辨出来,「这是在姐夫家吗?」
「对,他们家西屋。」
乾安点头,「那晚我送你去了医院,哎,你别急,是镇里的医院,你当时的伤口需要处理,就在医院换了药,衣服也是英哥派人送来的,雇的护工帮你换的,直到今天早上检查结果全部出来,表明你身体没事儿,英哥也来了电话说你今天肯定能醒,我也就不担心了。」
「本想开车载你回去,结果姐夫说什么都不同意你出院,说他要对你负责到底,害怕你昏睡不醒是有啥后遗症,任凭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没辙,我就又和英哥商量了一下,先把你送回姐夫家了,只有亲眼看到你活蹦乱跳了,姐夫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