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抛物是非常危险的行为,甚至会触犯到法律,一但那天正巧有人在院子里做工,被你的花瓶砸到要怎么办?你能承担起那份后果吗。」
「行了,我早就知道错了!」
我不耐烦道,「满打满算我就扔过那一回,小楷检讨书直接给我写出了阴影,这辈子我都不敢再干了,更何况那花瓶还很贵,好像是民國的……」
「不是花瓶价格的问题。」
「是道德品质的问题,我知道自己失控后道德败坏!」
我闹心的瞪着他,「那你不应该只罚我写检讨,应该追究我的邢事责任,让我去赔偿花瓶的钱,或是把我也从窗户扔下去,我这样的败家子就该自绝于人民!」
孟钦眸底含笑,「借题发挥的四字精髓倒是让你掌握的炉火纯青。」
「这是事实!」
我梗着脖子叫屈,「我变成这样还不是怪你,起初我失控时只想画花你的衬衫,而且我也知道这样做不好,我都尽量憋着,可你总是递给我笔,还问我要不要画,那我哪能经受起考验,我这方面的革命意志向来都不坚定。」
「等到相处习惯了,你看到我开始
砸东西也不拦着,哪次你在旁边都是默许的样子,好像我怎么砸都影响不到你,苗头你没给我扼杀在摇篮里,我这不就……」
我心虚的低下眼,「后面我就开始蹬鼻子上脸,砸过你车,还摔过你电脑,手机我记不得摔几部了,等出了扔花瓶那档子事儿,你也没说以后不许再砸,只说不可以对外抛物,也不能损坏别人的财物,让我关上房门折腾,在你眼前我怎么折腾都成……看,这都是你定的规矩,是你把我教化成这德行的,你是源头。」
孟钦沉着气息,「我为什么纵容你呢。」
这个……
「因为你喜欢我,你看到我难受了心疼,所以你惯着我。」
我抿了抿唇角,眼珠子稍稍一转,看向他就嘚瑟的笑起来,「乾安还说你上辈子肯定撅过我家祖坟,亏欠过我,要不然你不能被我迷惑成这样,我觉得我前世应该是狐狸精,给你施过法,这辈子我才会走运遇到你,哦,对了,还有奶奶和苏阿姨,你们都是我的贵人。」
孟钦似笑非笑,「你心里真装了不少事,还挺有数。」
「那是当然了,我遇事都能看在眼里,记在心底。」
我认真地看向他,「你别以为我刚刚说了苏阿姨什么我就是在心里记恨她,不是的,这一码归一码,假如你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