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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惊讶地看着自己这位老同学,汪正国发现这小伙子确实变化很大,和一年前的大学生比起来,确实也成熟很多,虽然还比不上自己这种变.态的存在,但总体来说是非常不错。
做事有闯劲,在部门快要散架的时候勇挑重担,孤身一人来推销光刻机;之后又果断提出让开开阳半导体出资入股;在得知资金足够之后,又未雨绸缪,将未来有可能的后院问题处理干净。
有这样的人担起国产光刻机行业重任,至少在现在看来是优选择,至于股权要怎么处理,那是光刻机部门和光机所之间的问题,汪正国只需要保证开阳半导体手中份额就够了。
“计划确实可行,资金方面我们会按时到账,但光刻机生产一定不能出于问题,保质保量地交付这批设备,后续订单也就会源源不断拿给你们。”
破旧的办公室里面只有两人在商量着,就这样,未来能够力扛阿斯麦公司的光刻机巨头初步草创,汪正国虽然很期待这家公司能够发展起来,但在这时候,他心里实际并不踏实。
毕竟就现在的光刻机领域而言,国内已经被拉开了两代差距,这要说追起来可不容易,特别是光刻机部门还受到重创,研发人员严重不足的情况下。
担心很有必要,不过某人似乎没考虑到蜀都光机所的实际情况,当徐广成把订单摆出来之后,确定光刻机部门不会被饿死,原本从事开发工作的技术人员,其实大都能迅速回归原来的岗位。
说到底,光刻机毕竟是光机所在七十年代举全所之力而研制,那时候所里的技术人员全都在从事光刻机研发,众人刚把手头工作熟悉,拿出了成品出来,就正是乘胜追击的时候。
若非形势所迫,谁会愿意冒着巨大地风险转行?
并非所有人都是天才,可以像所里的姜总工这样,大学毕业之后从事压力机械设计;之后转行设计精密仪器,从事弹道相机研制;再往后又转行光刻机;到现在换成自适应光学。
天才之所以被称之为天才,就是因为他们太稀少,在为数众多的科研人员当中,大多还是对某领域从一而终的人,他们或许没有聪颖天资,但却能够靠自己地不断努力,从而实现技术的持续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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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光机所的总工程师信姜,对吧?要是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带我去见见这位姜总工,我有些事要和他商量。”
光刻机方面已经处理差不多,现在最让汪正国牵挂的,就当属之前看到的弹道相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