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这两日一天只能醒半个时辰了。若是到最后,他是不是就完全醒不了了?”
“嗯,确实如此。”王太医也不隐瞒,直接应道。
“神医,求您救救我弟弟!”郑英也哭道,“家父家母只有这一个儿子,我们郑家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
“呵呵……”晴雯不说话,只管摇头冷笑。
“姑娘,你这是何意?”郑老爷不解地问道。
“我笑你们太糊涂!你们只求神医救他,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若是不把病源掐断了,便是神医这回救了他,又有何用?”
“对啊!”郑老爷到底是男人,还未乱了方寸,“神医,敢问犬子的病源在哪儿?”
王太医默然不语,只拿眼扫了扫屋里的下人。
郑老爷会意,将下人们都赶了出去。
“你儿子是被人下毒了,你家里的人不干净啊!”
王太医真不含糊,话说得够直接,一点也不拐弯抹角。
当然,这才符合神医臭脾气的人设。
“下毒?谁会给我儿子下毒?他这些天都没吃过什么,偶尔吃点子粥水,还是我亲手熬的,亲自给他喂下去的。”宋氏疑惑又气愤地道。
“那就只能是这些天服用的药有问题,把药渣拿来我看看。”王太医道。
“药有问题?不可能!”郑英顾不得哭泣,大喊道,“我弟弟这些天服的药,都是我夫君抓回来的。
夫君对弟弟关怀备至,每天都要过来探视几次。熬完的药渣也亲自拿出去,倒到路人多的地方,让万人踩踏,好把弟弟的病带走。他怎么可能给弟弟下药?”
“啧啧……”晴雯仍然不说话,“啧啧”摇头冷笑。
“姑娘……”郑老爷看向她。
“人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些人为了钱财、利益,可能会丧心病狂。”
晴雯慢声细语地道,“所以,要找到下毒人,其实也简单。只要想想,若是郑公子不在了,最得好处的人是谁?那一般就是下毒人,没跑了。”
“最得好处的?难道真的是他?”郑老爷看了看自家的闺女。
“不可能,钱孙不可能给弟弟下毒!”
郑英摇头怒吼,继而又无力地垂下头,她心里确实也没底。
“晴丫头,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你啰哩啰嗦地管这么多干什么?我还急着家去呢。”王太医不耐烦地道。
“哦哦,这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