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心怦然一动,这正是他喜欢的那一款类型。
林晴雯也乐了,这位青年连琴都弹上了。
看样子郑英是真相中傅姑娘了,不知道跟郑容说了多少好话,让他这样在姑娘面前展示自己。
她轻笑了一声,对身旁的傅秋芳道:“傅姑娘且稍等我一下,那位就是郑公子,我去与他闲话几句。”
“哦。”傅秋芳脸色泛红,又“哦”了一声,悄悄隐在院外的石榴树下。
晴雯走了进去,语笑焉焉:“郑公子,近日身上可大好了?”
郑容连忙起身,迎向晴雯,温雅地笑道:“早已无碍了,还得谢谢晴姑娘的大恩。”
“公子不必记在心上,还是你福泽深厚,才能逢凶化吉,免除灾难。”
这些神神叨叨的话,晴雯如今是手到擒来,收放自如,“郑公子好琴艺,晴雯钦佩不已。”
“不过是闲极无聊时,打发时间罢了,”郑公子苦笑道,“那些年我被病痛所累,整日闷在房里不能出门,唯有读书、弹琴、下棋,以慰自身了。”
闲谈了几句,晴雯便告辞了,郑容将她送出去,回身关上了院门。
“傅姑娘觉得郑公子怎么样?”
既然大家都心照不宣,晴雯也就不扭捏了,直截了当问吧。
傅姑娘年已二十三岁,现实已经不容她矫情了,若是有意于郑容,也该直言才是。
“还好。”傅秋芳果然红着脸回了一声。
是真的好,行动自如,身无残疾,是个全乎人儿。
她虽隐在树后,却也偷偷看到了。
而且说话有条有理,礼数周到,不大舌头,不痴傻,确是良配。
两人走进郑家的花园,果见里面摆满了不同品类的菊花。
廊沿上,墙角边,高高低低,错落有致。
大红、橘黄、鲜绿……各种颜色,竞相开放。
一些来赴宴的女子也在这里赏花,有相熟的还凑在一起说话。
傅秋芳与晴雯没有相熟的朋友,自己赏花倒更自在。
傅秋芳素手撷起一朵花,细细看着,又凑在鼻尖闻了闻,轻声道:“好美!好香!”
晴雯看着她粉红透明的脸颊,笑道:“菊花再美也没有傅姐姐长得美。”
“晴妹妹莫要打趣我。”傅秋芳粉脸更红了。
两位姑娘经过半天的相处,关系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已经“姐姐”“妹妹”的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