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拿出来,展开给南安郡王看,“王爷,这个人,你可认识?”
“他?他!”
南安郡王一把将画像夺过去,眯着眼细细端详,“他是南部永安州节度使萧明之弟萧勇,正是溃败的边境守军将领之一。王爷为何有此人画像?”
“本王此前派往南境的探子回报,此人行动有异,王爷可与此人接触过,您的毒可否会是此人所下?”陈寒宵循循善诱,撒谎丝毫不带脸红的。
南安郡王陷入了沉思,须臾才道:
“退回城池当夜,下官召集将领议事,萧勇亦在其中。当时他殷勤地与我倒茶,未料茶水洒在我身上,他用帕子为我擦拭……”
“兔崽子,难道真是他?”南安郡王拍案而起,“等我回去,细查,非把他扒出来不可。”
“王爷此去要面对的,可能不止萧勇一人。其兄萧明,身为永安州节度使,难道会独善其身?”
南安郡王再次陷入沉思,须臾拱手道:“殿下所虑极是,下官此去南疆,定要不动声色细细查之,肃清所有叛国之人。”
“王爷先歇息吧,待王太医为您诊过之后再做打算。本王先密信紫轩,让他秘密调查萧明萧勇两兄弟。有目标了,他就好防范了。”
“殿下,我等不及了,您让王太医进来,立刻为我请脉。”南安王一刻也不想等下去了。
王太医为南安王诊治时,皇上派往贾府传旨的太监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