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相差无几。
大殿空旷,李诏渊独自坐在首位上处理着后勤一类的军务,指尖的狼毫笔快速的书写着。
见到许元进来,李诏渊眉毛一挑,立刻放下手里的笔起身相迎,笑道:
“三公子竟然没在外面留宿?”
许元打量着对方的神色:
“战端已起,外面太乱了,还是府衙安全,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跟着李筠庆一同外出了?”
李诏渊没有隐瞒,直接了当:
“皇妹将府衙内的事务交由了本王,所以三公子和筠庆一同外出这点事本王自然是知道的。”
许元盯着这位二皇子看了数息,忽然问道:
“二殿下啊,你就不好奇我和李筠庆谈论的事情?”
李诏渊那剑眉星目的容颜上流露一抹笑意:
“好奇?为何好奇?筠庆找三公子你无外乎是想求一条出城之路,除此之外筠庆能和三公子讨论的事情”
说到这,
李诏渊忽然顿了顿,盯着许元意味深长的笑道:
“应该就只有北封的倌人了,不是么?”
许元深深的看了二皇子一眼,叹道:
“你倒是了解李筠庆。”
“三公子独自归来,看来应该是已经谈妥了。”
一边说,二人朝着大殿内的桌案走去,李诏渊叹息式的摇着头:“筠庆从小便是这样,总是怀疑我这做兄长的会对他做些什么.”
“许梦溪杀灵水宫纨绔的事是你压下去的?”许元冷不丁的打断了李诏渊的念叨。
“.”
话题的跨度有些大,但李诏渊很快变调整了思绪,点头应道:
“是,灵水宫在北境战事上太过放肆,父皇与许公都很不满,需要给他们一点教训。”
许元沉吟一瞬,忽然笑了:
“二殿下如此撑腰,就不担心事后被北境宗门报复?”
李诏渊听到这个问题,心中立刻皱了皱眉,生起一抹狐疑,但很快还是说到:
“自然是例行公事的给予她工作上的支持,毕竟城内秩序还需要密侦司的人维系。”
“.”
许元摇了摇头,没再在此事上多言。
冠冕堂皇,滴水不漏。
若不是清楚许梦溪那女人的性子,许元可能真就信了。
虽然不知道细节如何,但许梦溪大概率是被二皇子当枪了。
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