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告诉你他能破解神魂,人也不会相信。
天苑是这样,天夜也是这样。
而等她在想说话,许元已然拽着牧糯消失,唯余少女独自一人站在原地。
沉默了半晌,
天夜那清幽的声线含笑:
“天衍小妹妹,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天衍。
“不说话么?”
“我大概能猜到你想做什么。”天衍忽然回话。
“嚯你既然能够猜到,那你应该知道因为你刚才的行为,原本将要变得可控的劫难再次变得不可控了吧?”天夜语气很是无所谓,但隐隐带着一丝抱怨。
天衍沉默了一瞬,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劫难若是可控,那便不是劫难。”
“哼果然是个传承断代过后的小丫头片子。”天夜轻哼一声:“劫难确实不可控,但却是能够引导。”
说着,
天夜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咯咯轻笑了两声:
“算了,这也是我自己失误了,不过这想来应该也是一种必然,毕竟我是两万年前的应劫之人,而非现在。”
“.”天衍。
佝偻老者看着突然闯入战圈的不速之客,眼神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无奈。
燃烧的麟狼与虫人,已然半虚化的鬼圣,天上还有已然引弓待发的阵兵与天乩阵纹,而现在又多出来了一个许长天和鬼婴。
虽然说作为大炎前辈他不介意多承担一些责任,但现在这也太过分了。
让他一个老人家隔这一打七?
不过现在人都来了,佝偻老者自然不能端茶送客,也算是给后辈一些提点吧。
心中想着,佝偻老者将目光锁定在了许家小子身上,目光所及,烈焰骤然升腾而起,只要处在他的道域之中,除非用圣源作为抵挡,炙焰便能焚尽一切。
而令秦珂感到意外的是,许长天那小子烧是烧起来了,但身体却一直高频的闪烁,每一次闪烁都能将他那永不熄灭的炙焰挣脱。
“.”秦珂。
视觉上很是怪异,让秦珂愣了一瞬,但也仅是一瞬,随即他干涩的唇变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搞懂了这术法原理。
怪不得牧兴义这个废物拿不下他。
佝偻老者怪笑两声:
“小子,天苑他可能因为监天阁内的一些谋划不愿意杀你,但老夫这边可没有这种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