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百十人还是有的,这还不算依附与我们的佃户。
储备一些粮食,也不过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应急罢了。
再说了,真到了国朝遭遇大灾的时候,殿下大可问问满朝诸公,谁家还没开设个粥棚施粥?
远的不说,就说之前关内蝗灾,赤地千里,无数难民涌入长安,而在当时,长安城外,每天施粥的粥棚数十个之多,哪儿来的?
说这些,不是为了给我们这些人邀功,更不是希望殿下为我们歌功颂德,只是想让殿下得知,粮食该如何使用。”
李承乾听楞了,是的,他是真的楞在了那里。
倒不是说他被孔颖达说的话给震惊到了,而是他们这些文人太温柔了!
不管是魏征还是孔颖达都是如此……
这跟他预演的不一样啊!
在他的预演里,这些文官难道不应该跟疯狗一样,猛地扑上来,非要在他身上刷个敢言敢谏,不畏权贵的声望么?
怎么今天变这么温柔了?
我都那么刺激你们了,就等伱们如狼一般的扑上来,把我身上的伪装一层层撕开,我他妈都准备好了,结果,你就给我看这个?
这让我连一个撒泼的理由都没,那我还怎么大闹朝堂,一气之下出走长安啊?
不是,你们就不能拿出喷李二的那个勇气来喷我,好不好!
我求喷啊!
他不知道,这些人对于他和李二的态度是不一样的,李二已经是皇帝了,他的一言一行对这个国家的影响太大了,而且,李二的认知体系已经形成,有些时候讲道理讲不赢的时候,那就只能开喷了。
但李承乾不一样,虽然是储君,但是年纪还小,还是可以塑造的,能用道理感化他,让他自己认识到错误,难道不好?
总的来说,大唐是一个包容的时代,他既能包容外族的将军,也能包容太子的无心之失。
当然,不是每一个文官都如魏征、孔颖达这般,还有一小撮人想借着李承乾刷声望来着,一来是魏征抢前了,没机会。二来嘛,再有几个月就是李二的寿辰,也怕李承乾到时候来句,他酿酒是为了给李二寿辰准备贺礼。
李承乾不知道这些,这一刻,他很慌,不行,得想一个办法,激怒这群人才行!
突然,灵光一现,他恨不得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我怎么忘了,我是来自后世的杠精啊!
轻蔑一笑,李承乾说道:“我不知道粮食该怎么用?不说别的,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