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那玩意儿作甚。
一旁,春花立马说道:“殿下,我这里有针线。”
“交给巢医正。”李承乾说完,又看向了巢正,“如果不让他们明白什么才是药人,那么想做药人的会很多,毕竟谁都不想死。所以待会儿,本王要你切开那人的肚子,用酒精消毒后,再帮他把肚子缝合起来。”
“就用针线?”巢正一脸惊讶的问道。
李承乾则是点了点头:“对,就用针线,死活不用你管,本王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做药人,未必就比五马分尸要好很多,所以,你越是残忍越好。”
“可真要这么干了,还有谁愿意做药人啊?”巢正摇了摇头,活受罪的事儿,有几个人愿意干,还不如五马分尸,一下子死了,一了百了。
李承乾却是笑道:“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了,按照本王的吩咐即可。”
就在他两聊着的时候,刘三便将那人绑在一根树桩上抬到了李承乾的前面,李承乾见状,给巢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巢正无奈,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走到那人跟前的时候,这才说道:“还请刘将军将其衣衫解开,再在其腹部来上一刀。”
那被绑在树桩上屈突部族人顿时一愣,不是说做药人么,怎么还动上刀了?
但他还是没说话,如果只是挨一刀,他还是愿意的,至少比五马分尸要强太多。
刘三闻言点了点头,麻利的解开那人衣衫。
这活他熟啊!
一刀划过,那人还在咬着牙硬挺着。
这一幕,很多人都看到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他们都愿意做药人,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求存的时候,没几个会慷慨赴死的。
至少他们还没这个觉悟。
而同样看到这一幕的巢正却是摇了摇头,你们啊,还是太年轻,又看了看刘三,巢正问道:“绑结实了吧?”
“我做事,巢医正放心便是。”刘三笑呵呵地说道,说完,就煞有介事地蹲在一旁想看看巢正究竟要作甚。
巢正也不含糊,取出了酒精、纱布和针线,就准备忙活。
他也想知道,伤口到底能不能缝合。
而看到巢正蹲下身子取出了这些家伙事后,那绑在木桩上的男人终于不淡定了,这好像还没结束啊,一时间,额头上也是冷汗连连。
巢正没管那么多,用纱布在酒精中浸泡了一下后,就开始清理伤口上的血渍。
“啊……”顿时,那家伙疼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