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下去?
但从能力来说,他自己都清楚,自己不是慕容孝隽的对手。
这国相一职之所以落在他的头上,说白了全都是慕容伏允暂且对慕容孝隽的一种不信任或者说是一种考验,一旦让慕容孝隽重新获取了慕容伏允的信任,他这个国相之位早晚是别人的。
就凭这一点儿,他也要斗得慕容孝隽难以翻身。
政治上的倾轧从来就是如此,不需要多大个理由,单单你挡路了,就罪该万死。
“参见大汗。”进入慕容伏允的王帐,拓跋钊拱手施礼。
慕容伏允笑道:“来人,给西海王看座。”
待拓跋钊坐下后,慕容伏允笑道:“关于高昌王,你怎么看?”
一听他这么问,拓跋钊心道,果然。
大汗怕是要对高昌王动手了。
“高昌王乃我吐谷浑股肱之臣,追随大汗多年,在大汗复国之路上,也是劳苦功高。”拓跋钊当即笑道。
他这话自然没安好心。
平时说说也就算了,这会儿伱说这话,慕容伏允只有一个想法,什么劳苦功高,那他妈叫功高盖主!
所以听拓跋钊这么说,慕容伏允的心里更是恼火,当然,他也是喜怒无形于色的人,当下也是笑道:“这倒是,当年复国之路道阻且艰,若非有高昌王一路扶持,本汗怎能有此壮举。”
对于慕容伏允,拓跋钊也是尤其的了解,闻言却是说道:“大汗此言差矣,高昌王虽然劳苦功高,但怎能掩盖大汗之锋芒,昔日复国之时,大汗当居首功!”
拍马屁嘛,他还不会拍么?
他说完,慕容伏允笑了笑,也不多言,这话很受用,但本汗得矜持啊!
拓跋钊见状,又笑道,“曾经的高昌王,的确是我吐谷浑的股肱之臣,可如今嘛,高昌王却是……”说着,拓跋钊摇了摇头,故意卖了个关子。
慕容伏允一听就来了兴趣,这是他想听的啊。
“西海王有何见解?”
拓跋钊故作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最近微臣听说,高昌王因其爱女遇刺一事和定城王在浇河郡斗了个难解难分,但我们都知道,之前定城王潜伏去大明究竟为何,这高昌王不辨是非,在国朝危难之际,因私怨强加罪名于定城王,实属不该。”
慕容伏允闻言,点了点头。
在这事儿上,定城王是背了黑锅的。
而且,他很清楚,当初他让屈突部潜进日月山,可没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