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吏部尚书?”大厅里的其他食客闻言,顿时也是议论纷纷起来,“听说他是西突厥的可汗,之前率领西突厥归顺了我大明。”
“对,就是他。”又有人说道,“好像就是他杀了阿史那咥力。”
……
“倒是老夫给伱们添麻烦了。”阿史那泥孰见状,当即就笑道,“不知贵店可还有包厢,老夫可是慕名而来,听闻长明酒楼有着天下最烈的酒!
正值今日大喜,老夫也想一醉方休才是。”
他说话还是很客气的。
刘二壮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抱歉,小店今日的包厢都已经坐满了,唯有一个包厢是空着的,但那是专门为殿下留着的,不好意思。”
酒楼自然有酒楼的规矩,再说了,今日预定包厢的,虽然官职可能没有阿史那泥孰高,但也绝不会是泛泛之辈,没道理为了阿史那泥孰得罪人。
而且,阿史那泥孰的麾下,之前的语气可不怎么友好。
刘二壮说完,阿史那泥孰的麾下正准备开口,阿史那泥孰却是制止了,说道:“那倒是老夫的不是了,给贵店添麻烦了。”
“有意思。”看到这一幕,段纶笑道,“这阿史那泥孰怕是有备而来啊。”
“要不要会会这位西突厥昔日的可汗?”卢正卿也是闻言笑道,“刚好,未来可能少不了和这位打招呼,混个脸熟也不错。”
段纶点了点头,当即就对楼下说道:“阿史那尚书,相请不如偶遇,若是阿史那尚书不嫌弃,老夫倒是愿意和阿史那尚书在今天这个日月山满城欢腾之际,一醉方休。”
他声音很洪亮,吐字很清晰,能保证在一楼的任何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但又不会让人觉得是在大喊大叫。
这也是一种本事,而且是每一个官员的本事。
这都是为了上朝的时候,专门练就的。
阿史那泥孰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见是段纶,当即笑道:“原来是段尚书,还真是相请不如偶遇,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
“既然如此,小的为阿史那尚书带路。”刘二壮当即就笑道。
他没有为难阿史那泥孰的意思,只是作为李承乾的人,他可不想给李承乾丢人。
“这阿史那泥孰是故意的吧?”卢正卿说道,“堂堂大明吏部尚书,用这种方式是在示之以弱?”
他们这群文官就是如此,甭管阿史那泥孰到底有没有什么目的,但他们就是会多想一些,也许这就是他们的性格使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