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句话。
大明啊,这才多久,就有了如此民心,假以时日,大明民心之稳定,恐是天下屈指可数的帝国!”
“看来阿史那尚书已经将自己当做了大明的人了。”卢正卿笑道。
“贵使此言差矣。”阿史那泥孰笑道,“自从老夫率领西突厥归附大明王廷的那一刻起,老夫就是大明的人,何来当做之说?”
“大明能在短短时间,就让阿史那尚书忘却西突厥,看来大明王廷的民心之稳,也不是没有来由的。”卢正卿笑道。
他对阿史那泥孰意见颇大。
这家伙一进门就在说怪话,这让他极为不舒服。
他知道阿史那泥孰的目的,但他还是不小心着了阿史那泥孰的道。
和阿史那泥孰比起来,卢正卿显然还是嫩了一些。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有何不妥么?”阿史那泥孰是一点儿也不在意卢正卿的夹枪带棒,当即就反驳道,“就如贵使一样,贵使身为大唐驻日月山的使节,难道不是一心向着大唐,难不成,贵使还能心向我大明不成?”
“你……”卢正卿正准备开口,段纶笑道,“行了,喝酒喝酒。”
说话的时候,段纶还在桌下用腿撞了卢正卿一下,很明显,他不想卢正卿着了阿史那泥孰的道。
虽然阿史那泥熟不像他们一样饱读诗书,但这家伙真的是政治斗争里面的高手。
至少他能从阿史那咥力的手中捡回一条命,甚至能反杀阿史那咥力,就很能说明他的能力了。
“来人,再上几壶好酒。”阿史那泥孰摇了摇酒壶,笑道,“今日宴请远道而来的大唐贵客,作为大明的一份子,老夫怎能不尽心尽力,今日的一切花销,计老夫账上。”
随便一句话,阿史那泥孰就占据了主动权。
段纶当然不会拒绝,不是钱的事儿,而是他清楚阿史那泥孰想做什么。
不过要想融入大明王廷,哪儿有那么简单。
当段纶和阿史那泥孰正在各怀鬼胎的时候,一楼大厅,达步屈和叔孙海以及慕容承邦几兄弟,有些傻眼。
他们心说第一次初临日月山,也来这闻名遐迩的长明酒楼消遣一番,谁知道,就以他们几人的身份,居然连个包厢都捞不着。
当然,他们也没人像阿史那泥孰的麾下那般,在大厅里和酒楼的伙计闹腾。
毕竟是初来乍到,加上慕容婉秋的身份,他们也都行事低调。